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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人品不行

紅景只關心惠林葉的耳朵。

惠林葉哭的眼腫,徹底沒法見人了。紅景手上沒藥,只好寫了個方子,讓張梅氏派人去買,方子還沒寫完,張玉明就和蕭海璟一起來了後院。

之前蕭海璟自己一個人來,也是有人開過路的,他沒見到旁人,只是紅景和惠林葉,但剛才他出去了,再來,就不好一個人了,這是張府,他直接拉了主人來,萬全。

饒是如此,張梅氏也是迴避的。紅景趕緊把寫好的方子塞給她,看著她下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啊?”蕭海璟趁著蕭澤琰不在,有什麼問什麼:“說你是洪家的人,可那洪家是做衣服的,從未聽說有人學醫,更別說年輕女子了,那些都在京城,據我所知,你是從簡陽縣來的,那邊也沒有什麼神醫,我哥不會平白無故的帶個人回來,還這麼費盡周折。”

“不平白無故,我們成了親,我只是會看病,神醫之名,不敢認。”紅景聽到他這麼說,就知道自己那點兒過往是摟不住了,不過她也不覺得有什麼見不得人,總共就那點兒事。

蕭海璟驚的直接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你們成了親?!”

聲音都高了八度,眼睛直接瞪成了金魚眼。

“很奇怪嗎?”紅景倒是奇怪了:“我梳婦人髻,叫他名字,你看不出來?”

還真看不出來。

他一直以為只是老三喜歡而已,沒想到……竟然……他找不到說辭了。

紅景也沒多說,和張大人說了幾句,知道是林家成找她,就回頭和惠林葉說了一下,出去見人。

答應過人家的,她不食言。

左不過是他病已沉珂,病去如抽絲,耗費時間罷了。

這些言明,林家成都表示同意之後,紅景給他列出藥單:“外用內服的都得有,我親自調配,你準備藥材。”

蕭澤琰已經看她良久,沒想到她在關城還有病人,而且這人他認識。

看著林家成出去,紅景伸手扶腰,他伸手幫她穩住,說道:“沒看出來,他還有病。”

“大夫也是人。”紅景沒漏過他的話外之意:“你認識他,沒在他手下吃虧吧?”

“……不知道。”這個是真不知道,他記得那時中毒太深,找了很多人,都無果。倒是這話不對勁兒,他低頭看她:“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他人品不怎麼樣。”紅景把在徐州城生的事說了,不過也感謝他,要不然,她還不知道得什麼時候才能到呢。但說到這兒,紅景還有疑問:“你怎麼知道我到了?還能那麼及時的去救我?”

“關城是老四的地盤,他訊息靈通,什麼都知道。”蕭澤琰扶了她回後院:“也幸好我趕到了。”

他並不太敢想當時若他沒到還怎樣,無論如何是他及時趕到,那麼假設都不會生。

訊息靈通嗎?紅景並不覺得。

“我記得八月份有人去找過你,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身份像你這般的,會像他那樣穿衣服,但那時那個人,不是他。”她印象深刻,不會記錯。

42o 主子爺得知道

“什麼時候的事?”

他怎麼不知道?而且從未聽她提起過?

話音未落,蕭海璟就說:“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他真是很生氣:“三哥,你成親都不告訴我!”

紅景果斷的把戰場留給他們兄弟,她去看惠林葉。

終於知道那個時候蕭澤琰叫她三哥紅安那麼幹脆了,原來他別人口中的三哥,沒機會叫人三哥。不過他們兄弟還真像。

張梅氏在床前坐著,低聲說著什麼,惠林葉嗯嗯啊啊的應聲。她臉腫眼腫耳朵出血,現在說話視物都不靈敏了,那人下手真狠。

“有機會的話,把那人要過來,給你報仇。”紅景站在床邊看她這麼狼狽,心裡不是不心疼,卻也無奈。

“好。”惠林葉紅著眼點頭:“我記住了,張夫人說,同意入股,就是不知道咱們具體做什麼。”

入股就等於套著白狼了,紅景立刻坐下來:“張夫人,我會做祛斑美白祛疤的藥,是女子用藥,不好宣揚著賣,所以才想找人合作入股的,你要是同意,分你一成。”

張梅氏家裡是開武館的,也是北方較為有名的梅氏一族,這前期需要人脈,真是非常需要她入夥,紅景表現的有些熱切,好在惠林葉之前已經說了些,相比而言,紅景也沒很過於熱情,張梅氏自己身上就有疤,趁機詢問:“你這些藥,用過之後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應吧?”

“你是不是用過這一類的藥物?”紅景聽話聽音,直接伸手拉她的手腕。

一般女子對這個反應不過是示好問題,但是張梅氏是習武出身,命門被扣的下意識反應就是手腕往下行,直接脫開她的手,反手一抓——

“哎哎哎,我只是想切脈而已!”

紅景急忙驚叫,被她放開之後,倒真心生嚮往了:“姐姐這一手好厲害,能不能教教我?”

張梅氏可不敢當她這一聲姐姐,急忙起身行禮,賠笑道:“我完全是無意識的反應,夫人切莫怪罪,夫人要診脈,您隨意。”

說著就把手腕伸過來了,恭敬不已。

“不是,我真想學一點兒防身技巧,你不知道,我這幾天連番驚嚇,要不是手裡有點兒藥,早就見了閻王了,剛才是我唐突,應該先說的,不過你要是教了我,無論你是要祛疤還是祛斑,我都給你最好的藥。”

“夫人玩笑了,妾身不敢。”

紅景越是這麼說, 張梅氏越是恭敬,回應的快且卑微,弄的紅景都快哭了:“我怎麼說你才明白,我是真的想學點兒功夫!”

“……”張梅氏怯怯抬眼:“夫人是想學功夫?主子爺知道嗎?”

“我自己的事,他知不知道和什麼時候知道,那是他的事,我只問你,教不教?”紅景算是看出來了,這人太過於敬畏她的身份,所以說話什麼的都把那些包涵在內了。

她索性就強壓一把,學到手才是正事,因為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能在這兒了,到底這是守備府,也不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