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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就是看你不順眼

“你!”

杜晨曦本就對她有敵意,此時又被她這麼說的面子掛不住,她這暴脾氣:鞭子一甩,清脆的一聲,就差直接抽在紅景臉上了:“伶牙俐齒的呢,一看就是沒教養。”

紅景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但她一來就這麼直接,還當著蕭澤琰的面,這才是嘖(一)嘖(言)嘖(難)嘖(盡),她才慣著她:“呵呵,沒教養的人看別人都是沒教養的,你要來給我添堵,也看看時間,當著阿澤的面,你覺得阿澤還喜歡你嗎?”

“你少挑撥離間!”杜晨曦就是想著蕭澤琰是喜歡這一種的,才如此表現,不說破還好,說破了她的自尊心哪會允許?就算她只當自己和一般溫柔小意的姑娘有差距,但真要直接對比,她索性拉開距離。

但這話她說的沒底氣,說著,看了蕭澤琰一眼,對方的眼神全在紅景身上,根本沒看她。

紅景已經聽到阿澤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些東西的由來,貴重不到哪兒去,就是量多。雖然她沒見過,但應對禮物她還是可以的:“既然我接了,杜將軍不介意我直接拆開吧?畢竟是送的禮物,我當面拆開比較尊重你。”說著根本不管杜晨曦是何反應,直接擺手:“來人,抬下來,開啟。”

都是在車上疊落的,不放在地上也沒法開啟。

自有家僕過來,解繩下箱,掀蓋開箱——

這倒真不是誇張,土匪就是土匪,他們看中的,就是錢,所以能收到箱子裡的,也就是錢,金子銀子,玉石珠寶。沒有影視劇裡那麼誇張:元寶什麼的,是不可見的,都是塊金塊銀,成色也就市面流通的,光那是不可能的,也就是量多,所以還真是比較值錢。

“……”杜晨曦沒想到紅景這麼直接,張了張嘴,卻沒法說——紅景剛才都說了當面開啟比較尊重,她這會兒還能說什麼?

有氣也只能嚥到肚子裡了!

倒是紅景,看到這麼多,都是真金白銀,還真有點兒意外,她以為杜晨曦至少也會讓她落個面子什麼的,畢竟看不順眼的嘛,沒想到她送的東西倒是實誠。

稍稍往那邊走了幾步,拱了拱手,紅景才說:“多謝杜將軍這及時的禮,我正愁出府無錢呢,有你這麼仗義,我以後要是達了,一定帶上你。”

杜晨曦臉色變了變,看到蕭澤琰那眼神,火蹭蹭的,壓都壓不住:“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告訴你,就你這麼不要臉佔著蕭……王爺,害的皇家無顏,才不得已承認你的存在,你還不知悔改?!”

“杜晨曦!”

這話也是她能說的?就算紅景沒什麼反應,也聽不懂其中的暗指,蕭澤琰還在這兒,他又不是擺設。

紅景確實沒聽出來其他意思,單一個惡意就夠了,但還被蕭澤琰的反應給嚇到了,不過她到底是離了好幾步,雖然他冷喝嚴厲,但是對杜晨曦的,這也就無可厚非了——畢竟人情冷暖皆看臉。

若這位杜將軍真是說話不這麼難聽,或者少說一些,聽起來還沒那麼為何,現在這樣,反倒像是蕭澤琰制止的應當了。

“這種話我聽的也不少,只有你說的這麼有氣勢。”紅景沒生氣,也不值得生氣,在他們看來,身份上不般配就是一種詬病。她一向知道這種認知差異。

低頭去看了東西,讓菊芬過數,又看杜晨曦沒有要走的意思,她有些無語,難道等著她留客?她抬眼去看蕭澤琰:“阿澤。”

蕭澤琰正好看她,四目相對:“你覺得呢?”

“啊?”

一個眼神,就傳達了意思:蕭澤琰要杜晨曦護送紅景去關城。

紅景直接拒絕——開玩笑呢,她雖然對這個杜晨曦沒什麼惡感,但杜晨曦對她可是敵意滿滿,這要是真護送了,路上對她如何,她連還手的機會都未必有!人家可是行軍打仗出身的!

所以她啊了之後立刻搖頭擺手,拒絕了。

杜晨曦完全被隔開,頗為不喜,臉色難看,直接顯露。

蕭澤琰在意的只有紅景,既然紅景不同意,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他也不開口留客,至於那些東西……菊芬清點了數量列了單子之後,紅景過目,就沒有下文了。

至少當著杜晨曦的面,是沒有下文了。

蕭澤琰扶著紅景要回去,杜晨曦憋了一肚子的氣,硬生生的看著,從頭看到尾,也沒她什麼事,就是氣飽了,眼看著人家進去,她氣鼓鼓的,勒馬就走。

拉車的人都是從關城來的,王府沒說話,自己將軍走了,留下他們幾十人,相互無語。

蕭澤琰和紅景才回院子,就有門口小廝來回話,問門外的人如何安排。

“門外什麼人?”

紅景都沒反應過來。

那人回話說:“那些拉車的,而且那些東西,還都在外面,菊芬姑娘說等娘娘安排。”

“那位杜將軍呢?”紅景還是對於女將軍有些崇敬的,雖然那姑娘對她敵意太高,但不妨礙她身份如此。

“走了。”

那小廝說著,一邊看向王爺的臉色:自家王爺一句話都沒說,王妃說的算不算?

蕭澤琰看到了,臉色一沉:“王妃說的就是本王說的,去安排。”

小廝一愣,木木的應了一聲:“……是。”

“是什麼是?我還什麼都沒說呢。”紅景失笑:“人和馬匹都安排了去休息,明天原路返回,我也得去關城。”

小廝這才鬆了口氣:“是。”但答應了,沒有直接走人,還得等一句“下去吧。”

紅景搖了搖頭:“你這裡的下人都木納成傻子了,就這樣回話的,要是辦不好,還不是要被罰?哎,真是難為他們了。”

蕭澤琰擺手讓他下去:“下人而已。”

就算現在,紅景也聽不慣這種語氣,也不是故意懟嗆,只是單純的不慣:“下人也是人,你的一切都是依附於下人之上的,你若是這麼覺得,你以後還怎麼讓你的下人盡忠?”

“府裡的家生子,生來如此,不是家生子的,過些年配給小廝,還是家生子。”他伸手攬住她:“你準備怎麼用她給你送的那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