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還是充滿感激的。
相處越久,感激也就越來越少。
在別人面前一臉老實相很正派。
其實一肚子花花腸子,手段狠辣。
“總理,跟你老婆報備了嗎?回去晚了她會不會檢查你的衣服,聞到香味,會怎麼做?”
“讓你打掃衛生,打破砂鍋般的追問,撒潑打滾。”
“還是拿著刀指著你。”
“不說實話,就讓你血濺當場。”
“你老婆那脾氣啊,我是知道的。”
“稍有不如意,就會做出一般人理解不了的事情來。”
“跟他相處,很累吧?長得那麼醜。”
“當年,你也是玉樹臨風,是怎麼下得去嘴的?”
“眼睛一閉,想著他爹的權利,就忍受了。”
“沒有他爸爸在背後幫襯,可能你這輩子也坐不到這個位置。”
“能讓你來,也能讓你下去。”
“我要跟你說個事,我還沒點咖啡,你是喝黑咖啡?拿鐵,卡布奇諾,意呆利咖啡,還是巴西咖啡?”
舒爾說,“你就別說我了,提起她,我就頭痛,一肚子火。”
“又很害怕,她太強勢,太敏感,總是疑神疑鬼的。”
“我跟她早就沒感情了,不然會彙報。”
“不管她怎麼鬧我都無所謂。”
“很想跟她離她不離。”
“我要巴西咖啡。”
貝爾克自己要了一杯卡布奇諾。
“我就知道,沒事你不會找我,說吧,什麼事。”
貝爾克說:“之前你不是說,不能讓蘇逸當州長。”
“現在他的投票最多,你打算怎麼做?”
“下令查,有沒有徇私舞弊?”
“要是沒有,隨便按個罪名?”
舒爾說:“我是這樣說過,他太年輕了,太激進了。”
“你是沒聽到,他都講了些什麼?”
“有的,簡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你可能聽了。”
“元是我們的英雄,他竟敢說,當年對藍帽回回實施種族滅絕是巨大的錯誤,不可原諒,是誰給他的膽子?”
“又說藍帽回回的魔爪已經伸向各行各業。”
“許許多多藍帽回回是吸血鬼,社會的蛀蟲。”
“他要是掌權,全部驅逐出去。”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他沒有從政經驗,臺了,會把巴伐利州的人民帶到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