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嶽澤不見生氣，反而，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秦少言重了，我們生意人，最講究共贏，又怎麼會在秦少面前耍花招？之前那些藥劑都是半成品，才會讓秦少有所誤會，最近我們已經有幾個成功的案例，它們……都非常的優秀。”

秦文昊不屑的嗤了一聲，道：“你的實驗的成功率未免也太低了點，試了那麼多人，只有幾個成功的，我爸如果要靠你這藥劑來建立異能軍隊，呵……太不划算。”

“用變異獸的晶核，成功率確實極低，不過……如果換一種，自然就不一樣了。”龍嶽澤平心靜氣的緩緩說道。

秦文昊挑眉看他，“龍嶽澤，別給我賣關子。”

龍嶽澤唇角勾起一抹笑，然後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根極小的試管，約莫小拇指的粗細大小，裡面盛著顏色微橙的神秘液體。

“秦少不妨試試這個，一定會給你驚喜。”

秦文昊接過來，將那枚小小的試管舉在眼前仔細觀摩，神色疑惑的問道：“這玩意是什麼？”

“放心，這可不是從變異獸體內提煉出來的，這是……從人體裡提取出來的。”

秦文昊驚詫的看向龍嶽澤，“異能者體內也有晶核？”

龍嶽澤笑了兩聲，回道：“當然沒有，異能者身體裡的能量不像異種和變異獸能夠自行凝聚成晶核，異能者的能源分散在血肉細胞裡，我們的科研人員費了很大力氣才將其提取出來，工序成本雖然比變異獸多了數倍，但是，產品的成功率也高得多。”

秦文昊默然片刻，問道：“成功率有多高？”

“八成以上。”

“副作用是什麼？”

龍嶽澤幽深的望著秦文昊，半晌，笑著回道：“透過藥劑覺醒新異能後，異能想要得到增幅，唯一的辦法是繼續注射藥劑，吸收晶核或者練習異能都不會起任何增益作用。”

秦文昊聞言，面色有些猶豫。

龍嶽澤又道：“可是，好處也不少。最大的優點是，覺醒的異能是可控的，而且種類沒有上限，也就是說，你可以選定自己覺醒什麼異能，想要什麼異能，想要幾種異能，這些都是可控的。”

秦文昊握著那根試管，心中猶疑不定，“……我的異能，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外來毒素徹底毀掉了你身體裡所有的異能細胞分子，恢復的可能性極低。”

秦文昊砰的捶了一下床，惡狠狠罵道：“臭娘們！”

龍嶽澤道：“可惜這種毒素揮散得太快，沒來得及取得樣本就消失了，我個人對這種毒素很感興趣——不知道秦少是怎麼遇到的？”

“遇到個瘋女人。”秦文昊煩躁的向後靠了靠，面上帶著狠戾之色，“……肯定是她。”

“誰？”龍嶽澤問。

秦文昊閉上眼睛，想起自己溺水的瞬間，那個女人眼中閃過得手後的快意。他不會看錯的。雖然不清楚她為什麼要殺自己，但是這件事必然和她有關。

她一定沒有想到，他還能活過來吧。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毒素藉著四散的水花遮掩進入他的口鼻，也恰恰是這些水，稀釋掉了毒素，否則，他恐怕真的會命喪河中。

好歹毒的女人……

“韓嬌嬌。”秦文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會好好回報她的。”

龍嶽澤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