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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八章 死亡現場

六樓。

鍾天正啊香兩人快的爬了上來。

案房間位於這個樓層的中間位置,618房間。

這種工廠的員工宿舍,都是一棟樓一棟樓排開的,就跟學校讀書的宿舍一樣,不是跟酒店這種兩戶對門的格局。

六樓的入住率相比起下面的樓層,入住率明顯就少了很多。

之所以做出這樣的判斷,主要還是透過走廊上晾衣服的杆子上懸掛的衣服來做出判斷的。

兩人來到618房間門口,裡面已經有轄區的派出所民警守在外面等待勘察現場了,但是他們的經驗相比起專業的刑警還是差點意思,所以主要目的是維護現場。

鍾天正啊香跟他們交接了一下,乘著穿戴鞋套以及一次性橡膠手套等物的時間時,順帶著詢問現場民警掌握的情況。

他們過來除了保護現場以外,就是對打電話報警的人進行一個簡單的詢問了。

民警兩人組雖然比他們來的時間長一點,但是現在也才剛剛開始對報警人進行一個簡單的情況瞭解,中間這段時間,他們的時間用在了開門鎖上了。

“你好,麻煩你說一下現現場的情況。”

鍾天正轉頭看向現場現人也就是報警人,這是兩個年輕小夥,年紀跟鍾天正年紀差不多大“把你們現現場的整個過程都詳細的說一下,不要添油加醋,如實彙報就行了。”

這是一手資訊,有一定的參考意義。

說話的時候,鍾天正探頭往裡面看了看,此時床角邊上躺著一名年輕女性,頭凌亂,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外傷,民警說醫護人員已經來過了,判斷死亡。

這兩人看起來有些緊張,可能是因為這麼多警察在場,手腳活動的有些不自然,兩人簡單的交流了一下,選了一個人來說。

“是這樣子的。”

年輕男子看著鍾天正等人,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始說話“昨天晚上的時候嘛,晚上十二點多了,我們從外面回來,就聽到隔壁房間裡面有狗在叫了,時不時的,當時我們也沒有怎麼在意。”

“因為他們家裡本來就養狗了的嘛,有狗叫也很正常,平常有時候也會聽到狗叫。”

年輕男子補充解釋了一句,這才繼續往下說“但是呢!今天早上的時候,大概是六點左右的時候吧,隔壁的狗又在叫了,這次叫喚的很厲害,所以我就起身去敲他們的門了。”

“剛剛敲了那麼一會,那隻狗好像就沒有叫了,我昨晚睡得很晚,然後又回到房間裡繼續睡覺了,誰知道後面又被狗叫給吵醒了,這次我又去敲,狗反而叫的更厲害了。”

“就這樣,我在門口等了好一會,也沒見裡面有人出來開門,這就讓我有些不開心了,我就叫他們,但是裡面沒有任何的回應。”

“我等了好一會,裡面狗還是斷斷續續的每隔一段時間就叫喚幾下,我再次用力敲門,在沒有反應的情況下,搬來了凳子爬到他們的門上面,就看到了裡面倒在了床角的地上,我就叫她,但是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這才意識到出事了。”

年輕男子說到這裡,uT短袖下的手臂,冒出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汗毛也立了起來,顯然他在說起這些的時候,又腦補了房間裡面當時的情況。

年輕男子接著說道“然後我就打電話報警了,然後你們就趕來了,然後我們把門開啟,然後...”

“好,我知道了。”

鍾天正打斷了他的然後,惡魔之眼落在了兩個年輕男子身上,最終看向了說話的人“你嘴裡說的他們?看來你是知道他們的,你們很熟嘛?”

“熟倒不熟悉,但是我們知道他們,裡面原本住的是一對小情侶,而且是剛住進來沒有多久,大概是四五個月以前吧。”

年輕男子舔了舔略微乾燥的嘴唇,如實說到“之所以知道他們,因為我們就在他們隔壁,然後他們剛住進來的時候,前幾天那個網路沒有弄好,他們過來找我們蹭無限網路。”

“之後呢?”

鍾天正追問。

年輕男子快的接話說到“之後也就沒有什麼聯絡了,也就這麼點交集吧,但是我們知道他們家養狗了的,因為有時候我在家,也經常能遇到過,有一次他們家的狗還跑到我們家來了。”

“好,我知道了。”

鍾天正沒有表情變化的點了點頭,示意民警繼續詢問他,自己折身走了進去,啊香跟著也進入了房間裡面。

這種宿舍樓是經過簡單的改造過的,進門門口就是大廳兼臥室了,門口進來是放置鞋子的地方,再進去一點就是墊著拼接的泡沫地墊了。

地墊以粉色為主要基調,上面印著可愛的卡通圖案,圖案還很清晰,磨損程度一般,不怎麼眼中。

透過這些泡沫地墊的顏色跟圖案可以做出判斷房間的租賃人應該是女性或者是情侶,女孩子喜歡這種調調,而透過泡沫地墊上卡通圖案的磨損程度來看,他們入住這裡應該沒有多久才對。

這跟剛才報警人說的,差不多可以相驗證,也證明報警人說的是實情。

鍾天正啊香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他們並沒有急著去檢視死者,而是打量著整個房間的佈局來。

房間整個的佈局很簡單,近深五米左右的距離是臥室兼大廳,再裡面就是大概近深兩米左右的洗手間了,左側是做飯的臺板,右邊則是洗手間,就是在宿舍的佈局上簡單改造的。

房間裡面顯得有些凌亂,但不是那種翻動或者打鬥的痕跡,只是正常的生活痕跡而已,不過也可以由此判斷,住在裡面的這兩個人,平時在生活作風上比較的粗獷,不注意收拾。

床是豎直放置在了靠近洗手間這邊的牆角,中間有一扇左右推動式的玻璃牆作為隔斷。

順著床往門口走,就是充當客廳的空地了,上面擺在兩個小圓矮凳跟簡易摺疊桌,摺疊桌上擺著一些吃完了的飯菜以及一瓶子白酒。

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是個狗窩,裡面一隻泰迪蜷縮在裡面,時不時叫幾聲。

鍾天正簡單的檢視了一下里面的室內佈局等等,視線這才落在了坐在床角泡沫地墊的年輕女子身上。

女子看著非常的年輕,大約二十四五歲左右吧,穿著一身很薄的紗制睡衣,很薄也很透,裡面處於真空狀態。

她的一頭長有些凌亂,而且兩側的頭有那種被抓的很蓬鬆的痕跡,右手還停留在頭當中,腦袋低垂。

鍾天正彎腰蹲在了她的面前,看到了她的面部表情,臉上還保留著一定程度的痛苦的神色。

鍾天正站起身來作勢伸手抓了抓自己兩側的頭“她死之前,非常的痛苦?或者說頭疼?所以用雙手抓自己的頭?”

他也沒有妄動現場,女子身上是沒有任何的外傷的,具體死因還是得交給法醫來判斷。

“阿普唑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