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傅縉竹有他沒有?
他不止要有,還要比他更多次。
這麼想著,他就越發的煩躁。
遲遲等不到回聲,他瘋了般的加重了力氣,指尖碾了碾她的腰肢。
須軟的腰肢沒有一點,柔的很。
男人的眉頭微皺,不放手。
他盯著顧今朝的臉,不,是盯著她的粉唇。
九月的天氣涼風徐徐,到底還是有太陽的。
太陽一升起,還是會帶來熱氣,顧今朝頓覺熱,口中也乾燥的很。
她微微抿唇,卻越發的殷紅了。
陳慎之嘗過很多次的,很甜。
很軟。
她的唇,粉色的。
他頓覺乾澀,嘴角微動。
他親親她,她會叫慎之哥哥嗎?
陳慎之對這四個字著魔了,也從不去想什麼身份的事情。
儘管顧今朝是公主又如何?他是奴才又如何?
是顧今朝一開始撩撥他的,他只是墮入了而已。
或者說,他從來不把顧今朝的公主身份放眼裡。
什麼公主?
分明就是善會蠱惑人心的……
咳咳,陳慎之不知道怎麼形容,媳婦兩個字一閃而過。
他不管,顧今朝只能是他的。
她再敢和傅縉竹寫信,他就……
陳慎之想,他就做了她。
至於怎麼做,殺了她?讓她哭。
男人的頭微微的低垂,下意識的。
他輕輕的蹭了蹭,溫熱的呼吸瀰漫在了周圍,他意亂情迷。
每次遇見顧今朝,他都會瘋。
瘋了。
他不喜歡傅縉竹,更不喜歡顧今朝和傅縉竹站一塊。
也討厭那個蕭子望。
顧今朝上次給他送了一個淡藍色的香囊,他沒有。
她不送他。
他也沒有糕點,沒有月餅。
顧今朝很壞。
壞蛋,他也喜歡香囊。
還喜歡淡藍色的。
她怎麼不繡個給他??
陳慎之越想越生氣,煩躁的要命。
他的頭低垂的更厲害,窩在了女人的懷中。
越想越委屈,他張口便輕咬在了女人的肩頸處。
顧今朝刺疼,她的眉頭微皺,瞬間要推開人。
只是男人將她扣的越發的緊了,像是要把她揉進懷中。
他的懷抱很柔軟,很滾燙,她還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