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石翁面色凝重至極，更多的是擔憂。

他知道，羽若來自第一大6，身上的傷又是何人所為。

若不是負傷，又豈會中了那燁道的暗算，被冰封千年之久。

“翁老，我除了回去，還有別的辦法阻止嗎？”

羽若面戴輕紗，星辰般的雙眸凝視著天際，紅唇輕啟。

黃石翁頓時語塞。

“這件事，因我而起，末世，原本不會降臨的。”

“這跟你無關。”

黃石翁緊隨開口。

天意行至，豈是人力可以左右的。

片刻沉寂，羽若緩緩轉身，嘴角掛著絲絲苦笑。

“若不是我，至少不會這麼快。”

黃石翁聞言，沉默不語，無法反駁。

山風拂過，一時間，二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天山之巔唯有這二人，所言之事，無人聽到，更不會有人明白。

……

玄月高掛。

萬霞山巔，相比以往，顯得熱鬧非凡。

這裡原本是夜擎的地界，而此刻，彷彿是變成了誅神殿的大本營。

屋內，眾人皆在，正在享用晚餐。

說是晚餐，所食用之物，不是靈草便是靈果。

在外界難得一見之物，在這裡，可以說是隨處可見。

“苟皮，難怪你這傢伙能進步的如此快，有這麼多好東西，就算是頭豬，也能飛上樹！”

盛虎抱著一根類似蘿蔔的靈果，大口啃著。

這傢伙來之前，還是不到聖境，短短一個月不到，竟然過了自己，達到了化聖之境。

這簡直像是開了掛一樣。

楚天河聞言，一聲嗤笑。

“你個虎比，天天讓你吃這些，你也追不上我的度。”

“這是天賦！懂嗎？”

“哥哥我的天賦，比你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楚天河一臉的自傲，幾人之中，他的實力原本墊底般的存在，如今除了比不過孤敗天和南宮燕，遠盛虎，就連洛楓跟呂呆子，也是望塵莫及。

一旁靈兒聞言，不免掩嘴一笑。

“你所謂的天賦，就是被阿力普那老頑固，暴揍了一個月？”

這一點，旁人不知，靈兒自是知道。

每天去那赤清雪山，回來之時鼻青臉腫，被揍個半死，都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