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珩覺得沈嬌被關瘋了, 真是什麼瘋話都能編的出來。
什麼叫盛望已經死了,現在的這個盛望不是真的盛望?
真是編瞎話也不知道編個像樣的。
沈嬌不知道寧珩表面上應著她,實際上心裡面已經覺得她瘋了。
她就是要盛望過的不得安寧, 她才不管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的, 只要能讓盛望不好過就行。
寧珩走後,沈嬌的日子又開始變得單調、枯燥,但是現在她有了新的目標, 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了許多。
沈嬌見寧珩以及沈嬌在拘留所的變化都被通知給了盛望。
只不過因為規定,盛望沒有辦法知道沈嬌和寧珩說了什麼。
盛望還真的有點好奇他們兩個說了什麼, 現在沈嬌和寧珩根本就沒有什麼交集, 寧珩跑去看沈嬌做什麼, 難道沈嬌還有什麼剩餘的利用價值?
這個還真的說不準。
不過這個寧家,因為她這隻蝴蝶, 現在變得低調了許多, 在書中,這可是一個豪門世家, 與蕭家分庭抗禮。
但是書中並沒有過多描述寧家有多厲害,主要還是姜頌在寧家表現得有多出色。
不過, 有關寧家的事情,盛望可以問陶鴻飛。
其實她也可以問蕭一耘, 但是盛望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下意識的不想讓蕭一耘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 她還是找陶鴻飛問吧。
她約了陶鴻飛出來喝茶, 陶虹飛一眼就看出她是有事情想要問他:“說吧,有什麼事找我?”
盛望嘻嘻一笑,也不跟他兜彎子,直接問道:“陶爸爸, 能不能夠給我仔細講一下寧家?”
“怎麼突然想起問寧家了?是想知道寧家的什麼事情?”
“他們家不為人知的發家史。”
……
盛望現在的心情有一些沉重,問過陶鴻飛之後,算是確定了她心中那隱約的答案。
寧家早年請了港城那邊的大師給他們做了送財陣,但是現在,那個陣的威力小了,寧家也沒落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陣法的原因,寧家的後代並不多,有些孩子早夭,像姜頌,自小就被“抱錯了”,反倒是平安長大了。
盛望估摸著這個送財陣估計是什麼有損陰德的陣法,現在寧家的人都遭到了反噬。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完全是活該。
不過讓盛望有些好奇的是,書中的寧家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幅被反噬的樣子啊。
盛望仔細想了一下現在與書中的區別,有一個很大的差別就是,姜頌沒有像書中那樣成為人人都知道的寧家真少爺。
現在,姜頌也確實是寧家的人,但是除了最開始大家稱呼他為寧頌,但是後來,因著寧家人和姜頌之間的關係淡漠,後來大家看姜頌是姜頌,寧家是寧家。
不過依照寧家迷信的做法,會不會是姜頌才能抵抗住反噬?
這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寧珩這個和寧家沒有血緣關係的兒子,可能還沒姜頌這個親兒子重要。只不過現在,姜頌都已經瞎了,也沒見寧家人把他從醫院接回去啊?
盛望感覺思緒有些亂,但是還是有些理不清楚這其中的關係。
“如非必要的話,我還是不建議你跟寧家的人打交道。”陶鴻飛以為她是想要跟寧家的人打交道,所以才主動向他打聽寧家的發家史,陶鴻飛最是看不得這種以歪門邪道發家的家族。
如果當真一個陣法就能夠讓一個家族飛黃騰達的話,那其他人還做生意幹什麼,乾脆全部都去弄一個陣法,就能夠讓自己發財好了。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和陶鴻飛談過後,盛望惦記著什麼時候去摸摸寧珩的底。
現在與書中的劇情已經完全背道而馳了,那現在的寧珩和書中的寧珩也有很大的差別,不過差別在哪兒,還得親自去探探底才清楚。
不過還沒有等她先找機會去找寧珩,寧珩反倒是先找到了她。
“我有一個很有趣的事情想要跟你聊一聊,你應該會很感興趣的。”
電話裡寧可並沒有說清楚是什麼事情,但是是盛望估摸著是跟他那次和沈嬌碰面的事情相關。
“好啊,時間和地點。”
盛望接這個電話的時候,專門避開了蕭一耘去陽臺接的。
蕭一耘在批檔案。
在她出去接電話時,他停下了手中的筆。
盛望有事情在瞞著他。
以前她接電話從來都不會避開他,而剛剛,盛望居然跟他找了個藉口才出去。
這很不符合盛望的做事風格,所以,她應當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