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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今天也不是公開訓練日,外面並沒有什麼人。雷歐鬆了口氣,壓了壓帽簷拿出手機按照rcky給他發的定位走過去,一輛黑色的寶馬就停在路邊,他徑直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hi,好久不見!”ricky和他打了個招呼便發動了汽車,“你去見見他也好,從昨晚到現在,他的情緒都不太高。”

雷歐點點頭,知道他說的是總裁。誰也不可能頭一天輸了比賽,第二天還能興高采烈。小組賽出局的衛冕冠軍德國隊,到現在情緒也不高,舉國上下巴不得把氣都撒在一張照片上。

車只開出去十幾分鍾就停在了某酒店的門前,ricky遞給雷歐一張房卡:“世界盃期間整個俄羅斯的酒店都爆滿,裡面全是球迷。但沒辦法,這裡距離法國隊駐地最近。我就不上去了,你自己注意一點。”

其實並沒有他說的那麼誇張,大白天的,下午還有比賽,有幾個球迷願意呆在酒店?雷歐其實並沒有遇到什麼危機就順利的來到了房間門口。

他在走廊上站了三秒,然後把房卡貼過去開啟房門,側身正要進屋,裡面卻忽然伸出一隻手,不由分說一把將他拉了進去,下一秒他自己的胸膛就和另一個強壯的胸膛重重的撞在一起,雷歐甚至在一瞬間聽見了一聲悶響。

身後環抱著他的那雙手,還不忘順便把門關上。

房間的窗簾被拉了個嚴實,整個屋子只依靠兩盞昏黃的壁燈照明。

雷歐把臉深深地埋進他的頸窩,鼻尖充斥著熟悉的氣息,思念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手臂就不自覺收得更緊。算一算日子,他們也有一個多月不曾見面了。因為有了網路,每天都會影片電話,其實這種幾個月見一面的日子放在平時也並不感覺多麼難熬,但人一旦感覺委屈和低落的時候,就特別想要最親近的人陪在身邊。

總裁捧起他男朋友的臉,那眼神裡的慾望赤&裸裸的流露出來。他不輕不重的推了對方一把,雷歐就從善如流的靠在了後面的門上。然後某人就毫無保留的將他80公斤的重量全部押了上去。

雷歐幾乎是和他身體接觸的一瞬間,身體的某個部位就有了不可抑制的激烈反應。他畢竟年輕,清心寡慾都只是表象,內在還是個不折不扣血氣方剛的小年輕。

總裁聞上去的時候一點技巧也不講,兩年多的相處他深刻明白一個道理——跟這個傻小子講再多技巧都是對牛彈琴,他在這種事情上永遠粗暴,毫無技巧。帶著一點原始的獸性,卻總能讓人更加迷醉和瘋狂。

其實雷歐同學一開始腦子裡還保留了一份理智,德尚只給了他不到四個小時,這點兒時間真的不夠讓他把某項運動做到盡興。他覺得即便兩個人抱在一起什麼也不做,就聊聊天,說說心裡話,他溜出來這幾個小時也是值得的。可當他觸控到對方左手無名指上那枚戒指的時候,他卻改變了主意……

於是,事情就演變成了當兩個人都還覺得意猶未盡的時候,他卻不得不起來穿衣服。

總裁靠在床頭安靜的看著他,雷歐一邊往身上套t恤,一邊做到他的身旁。忍不住又探過頭去吻在他的唇上:“要不就留在俄羅斯?”

總裁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髮:“留在俄羅斯干什麼,坐在法國隊的太太團中間看你比賽?”

雷歐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突然就有點小期待,說不定真會有那麼一天,cr7穿著他的球衣,抱著孩子坐在看臺上:“我覺得這個提議非常不錯。”

總裁挑起他的下巴:“到時候你爸就坐我旁邊,我就指著球場上法國隊的那個10號跟他說,‘嘿,教練你看,那是我男朋友’。”

“……”雷歐又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看臺上可能會打起來,新聞標題他都想好了——“昔日師徒舊情不再,世界盃看臺上大打出手,齊祖離任原因浮出水面”。

雷歐甩了甩頭,有點佩服自己的腦補能力。總裁一看他這表情就不對,請輕拍了兩下他的臉:“你腦子裡都在想寫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

雷尤拉著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一本正經的哄道:“現在還不行,等以後你抱著他的孫子坐在他旁邊,他就不敢動手了。”

總裁一把推開他:“你滾吧。”忽然又想起什麼,把人叫了回來,“把你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他就不敢動手了。”

“上一句。”

“你抱著他的孫子……”

雷歐話還沒有說完,某人就從床上下來,結結實實的摁著他的腦袋吻了下去,直到兩個肺活量驚人的運動員都覺得喘不上氣的時候才分開。總裁又揉了揉他家小男孩的頭髮:“這可是你說的,我處理完手裡的事情就去美國等你。”

“願賭服輸,你拿了歐冠,我答應過你的事情就不會食言。”雷歐忽然眨了眨眼,調皮的補充了一句,“不過你得等大半個月,拿了冠軍回巴黎還有一系列慶祝活動。”

總裁有點驚訝:“這麼自信?”

雷歐給了他個“就是這麼自信”的表情:“等著瞧吧。”

兩個人纏綿了半天,彼此都捨不得與對方分開,最後還是ricky打來電話催促雷歐趕緊下樓。

雷歐回到大本營的時候剛好全隊準備開飯,餐檯前面站了一排隊友正在取餐。雷歐同學神清氣爽的走過去,看見什麼都想來點兒。最後挑了一大盤子的食物慢悠悠的坐到餐桌前。

格里茲曼又嫌棄他太能吃,雷歐心想自己下午運動量有點大,可不得多吃點。小格子卻忽然湊過來在他肩頭嗅了嗅,一臉疑惑的問了句:“古龍水的味道,這個味道有點熟,好像在哪裡聞過。”

“……”雷歐回到酒店的時候有點晚了,沒來得及上樓換衣服。他身上自然是某人殘留的味道,卻沒想到好基友是屬狗的,鼻子這麼靈敏。

格里茲曼見他不說話,忽然又想起什麼:“下午你不在房間,跑哪裡去了,還噴香水……”

他說著說著忽然自己就恍然大悟了,一開始半張著嘴作驚訝狀,然後壞笑著湊到雷歐耳邊:“你是不是違反紀律偷跑出去了?”

“……”雷歐一開始覺得他像個尋找丈夫出軌證據的妻子,簡直夏洛克附體,簡直明察秋毫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聽到最後這句就把心放了下去,還是個傻小子。於是微微點了點頭,緊張兮兮的說了句,“別讓教練知道了。”

吃飽喝足的雷歐放下手裡的酸奶瓶子,慢悠悠的走出餐廳上了樓,路過娛樂室的時候幾個人在那裡打乒乓球,其中竟然還有坎特。於是雷歐也過去湊了個熱鬧。西迪貝正在向旁邊的攝影師介紹坎特:“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只有過不去的坎特。”

費基爾說:“雖然他不高,但是他很英勇,而且他人超好。”

攝影師問:“那我為什麼沒辦法和他聊天?”

姆巴佩解答了他的疑問:“這個事情你可以在心裡想想,但是他絕對不會接受你的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