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松卓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
兩個人之間,幾乎沒有交集。
對方突然說了一句抱歉,東姝還稍稍思考了一下。
思來想去,也只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不知道誤聽(……)了誰的訊息,以為自己不能生,所以上門提親的事情。
對於這個,東姝並沒有太在意。
不過也只是被利用的一枚棋子罷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參與其中的一枚棋子。
“無礙。”東姝想了想,面色冷淡的應了兩個字。
看不出來是想原諒還是不想,但是至少,面上還是過得去的。
遲松卓微微點頭,以示客氣,然後便直接收回了身體,不再多看。
東姝也懶得多與他打交道,所以示意了一下黃包車師傅,接著前行。
“拋頭露面,不守婦德。確實不適合我遲家。”許久之後,遲松卓沉聲和黃包車邊上跟著的家丁,低聲說了一句。
聲音裡透著嘲諷與輕蔑。
可惜,東姝沒聽到。
不然四十米大長刀警告。
東姝去藥堂,自然是為了將蘇家徹底的掌握,其實如今已經差不多了。
不過,人還在,到底還是麻煩了些。
東姝需要將他們一個一個,全部送走。
就像是當初,他們毫不留情的,送走他們大房每一個人那樣。
蘇細蕊馬上就可以離開了。
胡家如今已然不待見她了,她想靠著胡家翻身,簡直是做夢。
三房的蘇念霜,如今蠢蠢欲動。
據青花說,對方似乎也將目光放到了鬍子弈身上。
鳳州城名號在外的貴公子就這麼幾個,不是鬍子弈,便是遲松卓之流的。
相比遲松卓這種老古板,還是鬍子弈更得人心。
畢竟,浪漫又懂女人的心思,還會說外文,留過洋,有文化。
相比之下,還是鬍子弈贏了的。
蘇言袖和蘇靜柔年紀還小,不過留著也是無用。
別說稚子無辜。
雪崩落下的時候,每一片雪花,都是兇手。
當初原主被趕出府的時候,腿上可是捱了不少的棍子。
當時,蘇言袖小小年紀,一臉惡毒的樣子。
如今合合眼,似乎還在眼前飄著呢。
所以,說稚子無辜,東姝都想笑了。
女人好安排,可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