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做題無聊過？”L先生看著他的弟弟，明顯的不信。

要知道，現在的他和阿哲完全相反，他混吃等死，阿哲努力上進。他天天吃喝玩樂，阿哲天天刷題如命。

所以，這樣一個阿哲，怎麼會對他最看重的學業產生無趣的情緒？L先生抿了抿嘴，看向阿哲。

“不對，應該說你什麼時候做題途中停止過？”他想了想，換了個說法問他。

“可能……今晚的星星好看吧……”阿哲的眼神忽閃，不確定的說，語氣卻越來越虛，因為他突然想起來，剛剛他在窗邊看著他哥時，天空上是一片漆黑的，哪裡來的星星？！

當阿哲的語氣越來越虛，直到沒有聲音時，L先生才面無表情盯著他，略有些不悅。“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不過這句話聽著怎麼那麼熟？嗯？今晚和他說話的人都喜歡拿星星做藉口嗎？星星做錯了什麼？

“彼此彼此啊哥。”阿哲學著L先生一貫的做法，衝著他哥裝傻充愣的打哈哈。

……

L先生沒理他，不說話。而阿哲自知理虧，也不敢說話。空氣突然間就安靜了下來。

沙上的空氣就這樣尬著，只剩下面前電視機裡依舊放著春晚的節目，已經旁邊麻將桌上傳來的嘈雜聲。

阿哲僵了一會兒，正準備開口打破這個尷尬的氣氛，就聽到L先生問他

“寫了一晚上的題？”

“也不算是。”聽到他哥問他，阿哲立馬回答。笑話，現在不說話，萬一待會他哥生氣了怎麼辦？

“什麼叫不算是。”L先生皺著眉頭，不解的看向他，疑惑的問。他對這個答案可以說是十分之不滿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不算是？

阿哲呆了幾秒，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說真話，說真話可能會被他哥打，他害怕。可是不說真話……看著他哥那越皺越緊的眉頭，阿哲硬著頭皮就說了出來。“因為我有一半的時間在看你打電話。”

“！”L先生沒說話，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阿哲，也不知道是震驚的還是被氣的。

“哥，你是不是戀愛了？”看著L先生沒有生氣，至少沒有打他，阿哲愈大膽，趁熱打鐵的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聽到阿哲說的話，L先生剛剛因為吃驚而鬆開的眉頭又因為這句話重寫皺了起來。L先生語氣微重的斥責阿哲“別胡說。”

“那和你打電話的是誰啊？”都說好奇心害死貓，阿哲現在是領略到了，他哥不給他解惑，他心裡就像是有隻小貓在撓著他一樣，癢癢的，引他探尋。

“……”L先生不說話。阿哲又繼續問，他猜了一個名字“是青蓮姐嗎？”

聽到這個名字，L先生眼神一暗，脫口而出“不要跟我提她！”

阿哲心中疑惑，沒有在意到L先生的變化，只是在類似嘟嚷的自言自語。“既然不是她，那我也沒見你和誰走的近了啊。”

“你確定你時時見得著我？”他們在同一個學校，可不在同一棟教學樓，即使阿哲再關注他，也不可能事事清楚的。

“難不成還是學校裡的？”他哥說他沒關注到的，可他能關注到的地方也只有家到學校的距離啊。

他們每天都是一起回來的，除了他哥的好兄弟苑書白之外他就沒見過其他人了。所以是學校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