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人住在村尾,平時和村裡人的關係也不太好。
很少有人知道他們平時都在做些什麼。
許先心中升起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告別了王大爺之後,立即加快了步伐朝著村尾走去。
“這小夥子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一樣。”
王大爺望著許先的背影,喃喃自語的說著。
然後一處一拐的朝著村外走去,繼續尋找,看看能不能有點野菜樹皮填填肚子。
不一會兒,許先就來到了村尾的一個破敗的茅草房面前。
眼前的茅草房牆壁已經殘破不堪,大大小小的裂縫佈滿整個牆面,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倒塌下來。
茅草也已經枯黃乾癟,失去了往日的鮮亮色彩,只剩下一片褪色和風吹雨打後留下的殘跡。
走進屋內,裡面昏暗無光,只有微弱的光線透過裂縫中射入。
地面上佈滿了灰塵和雜草,踩上去軟綿綿的感覺讓人不禁擔心會陷入其中。
房間裡沒有任何傢俱或擺設,只有幾根殘存下來的木柱支撐著屋頂。
屋頂上也是破損不堪,在風雨中多年來受到無情摧殘。
茅草已經被風吹雨打得散落一地,在陽光下閃著微弱黯淡的光芒。
門窗也已經殘破不堪,幾乎沒有完整的一扇。
風從門縫和窗戶間吹進來,呼呼作響。
許先心中緊張了起來,這裡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人呢?
平時高家人基本上都是在家的。
一共三間茅草屋,卻是連一個都沒有看到。
“不應該啊,我明明感受到了妹妹的氣息,為何這裡卻沒有她的身影。”
許先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差點就把整個茅草屋都掀翻過來。
就在這時,從門外走來一個衣衫襤褸的婦人,眼角下垂的皺紋深深刻在她刻薄的面容上。
她頭亂糟糟地散落著,沒有任何修飾。
穿著一件沾滿汙跡和洗不盡的舊衣裳,縫線散亂且充滿破洞。
正是高家的婦人,小時候許先清楚地記得,無論誰走過或者與之搭話,她總是毫不客氣地用尖刻且挖苦的語言回應。
每個字都像針一樣刺進人心,使得任何人都難以抗拒這種令人噁心卻又無法忽略的諷刺。
那些周圍經過的人們常常避開與這個婦人有任何接觸,因為他們害怕被她利舌所傷。
即便是陌生人也能感受到來自這個婦人身上散出來的陰冷與惡毒。
對待許先兄妹倆小時候,也是無比的尖酸刻薄,冷言冷語。
此刻看到屋裡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那高家婦人也是一愣,旋即皺起了眉頭“你誰啊你,怎麼在我家!”
!。
現在已經十八歲的許先,他並沒有認出來。
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來串門來了。
許先並沒有那麼好的耐心,陪著她一直墨跡,直接質問道“你們昨天是不是帶回來一個小女孩,她人呢被你們帶到哪裡去了,快點交出來!”
高家婦人不快道“什麼小女孩,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們高家可從來都沒有收留過什麼小女孩。”
許先冷冷道“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