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終於體會到劇透人的心理了,又著急又激動,嘿嘿嘿。
“我說了不是我。”
蔣書棋聲音清冷且表現的十分沉著冷靜,對比隋夢的咆哮,簡直就是女神感十足。
“小夢,說不定真的不是她拿的呢,雖然書棋條件是不怎麼好,但是她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哎呦喂,添油加醋的來了,嘖嘖,這小話說的,上頭哇。
“就是她!整個知青點就她最窮,別人哪有理由偷我的東西!”
看吧,果然上頭了,跟著人家的思路就走了,哎,這智商真是硬傷啊,怪不得是個炮灰呢。
“隋夢,算了,你丟了什麼,我替書棋賠給你。”
呀,男配上線了!瞧瞧這話,怪不得女主看不上他呢,人家女主還沒等據理力爭,他就給定上死罪了。
“隋夢,我從來沒有拿過你的任何東西。”
女主認真了,爾等炮灰們完蛋了,且看女主一頓推理輸出,狠狠的說服你們!
“第一,你丟東西的時候我不在房間;第二,你確定你丟的東西對我有用處嗎?第三,許霜兒的臉最近變白了。”
阮煙都要忍不住給她鼓掌,最後那點簡直了,在沒有明說的情況下指向了真正的嫌疑人。
如果蔣書棋直接說出是許霜兒偷的東西,和許霜兒是好姐妹的隋夢絕對會第一時間站出來表示反對。
往往這種引導性的話更容易把人牽著鼻子走。
阮煙這邊看的津津有味,臉上的神情還會隨著劇情的變化而產生情緒變動,殊不知,她在看戲,有人在看她。
亓猙倚在牆邊,身材挺拔,一雙清冷的黑眸裡泛著幾分罕見的柔情,視線緊緊跟在蹲在牆邊的女人。
直到真相大白,兩個女人撕扯叫罵的聲音愈演愈烈,阮煙才意猶未盡的收回目光。
作為劇情主要發生地點之一,知青點的人們可真幸福,天天都能看戲。
“看完了?”
亓猙俊眉微挑,玩味的看著她,她這種愛好與普羅大眾不太一樣。
“嗯嗯!”
身心得到滿足的阮煙,連帶著對亓猙都有幾分好顏色,也不吝嗇的對他露齒一笑。
“門票怎麼付?”
“啊,好像是心臟病犯了,不得了,我得快回家吃藥,可能是遇到什麼髒東西,被他嚇到了。”
阮煙覺得自己的信任一文不值了,淨被這個老忽悠給騙去了!捂著受傷的小心臟,傷心欲絕的回家去。
“你捂得是腎。”
……
有什麼很必要的關係嗎!搞清楚好伐,這不是重點!
可是最終小可憐阮煙還是沒有機會溜走,就連心臟病來的快去的也快。
“我告訴你,我很窮的,我沒錢,你這次肯定是要虧的!”
阮煙紅唇叭叭不停,不對,他都不虧!
“我不差錢,整個鎮上我最有錢。你回去好好想想,要付什麼給我。”
亓猙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劃重點,他很有錢。
咦,吹牛,你要是那麼有錢,你為什麼不吃包子?
阮煙心裡毫不留情的吐槽,面上仍然乖巧點頭,只是她的眼神不聽話,出賣了女孩的真實想法。
亓猙有時候真想扒開這人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水還是麵粉。
“走吧,送你出去。”
“不是往那走!”
“這邊有後門”
“不行,我要爬牆,我的碗還在那呢!”
阮煙看完一場精彩絕倫的好戲,還是沒有把自己的碗忘記,看來是對那些小東西愛的極為深沉了,奧,也可能是跟鄭翠華女士手上的棍子有關吧。
上次剛子不小心打碎了個碗,被鄭翠華拎著棍子打,那哭聲簡直要把房頂給掀了。
亓猙額上青筋暴起,他這些日子生過的氣比前二十年加起來的次數都多。
把小姑娘輕輕託到牆頭上,趁其不注意,仗著自己個高大手洩憤般揉亂了她的頭髮。
收到對方的怒視,他莫名覺得心情好了,方才那點鬱悶早就煙消雲散了。
從褲兜裡拿出一把黑乎乎的東西塞到女孩的懷裡,然後隔著矮牆把女孩放到另一邊的地上。
“快回去。”
討厭,這人總是這種命令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