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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如意算盤

次日,劉仁亮來到高翔的侄子高林處,二人寒暄了幾句,便切入正題。起初,劉仁亮只是唉聲嘆氣,不怎麼說話,欲言又止!

高林性子比較急,喜歡直來直去,最受不了這種婆婆媽媽的人。他見劉仁亮吞吞吐吐,半天都沒蹦出幾個字,不由得怒火中燒。

“我說,哥哥,有話你就直接,行嗎?”“嗨!我該怎麼說呢!”“咱們弟兄,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麼話,就直說!”

“哥哥可就直說了,你們不要生氣啊!”“說吧!說吧!兄弟聽著就是了!”“我們在愁!”“愁什麼呢?”

“愁該怎麼安排你們呢?”“嗨!我說什麼事呢!有哥哥一口飯吃,弟弟肯定餓不著!”“話是不錯,可是處理不好,怕寒了弟兄們的心!”

“哥哥,儘管放心,你們怎麼安排,我們就怎麼幹,絕沒二話!”“兄弟,你應該知道,這段時間以來,我們傷亡慘重。”

“我們知道!”“所以,成義大哥決定,從所有軍隊中抽調骨幹成員,建立一支前鋒隊,由大哥自己指揮。”

高林想都沒想,就說道“我們聽哥哥的!”“兄弟,你們的部下,也要抽人出來,一起組建前鋒隊。”

“沒問題!”劉仁亮見計劃第一步已經實現,緊接著實行計劃第二步。“兄弟,以前多蒙高秦王照顧,我們感激不盡。”

“哥哥,見外了,都是自己兄弟,說什麼照顧不照顧的!”“現在兄弟們落難,來投奔我們,我們理應平起平坐,可是形勢嚴峻,不得不...”

“哥哥,有話儘管說,不要吞吞吐吐!雖然,俺也認識幾個字,但是俺不喜歡拖拖拉拉,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便是!”

“好吧!現在高秦王不在了,群龍無,咱們需要一個新的秦王,繼續帶著咱們抗擊明軍。”

“那就成義大哥唄!”高林腦子動都沒動,直接就說出來。劉仁亮沒說話,看看其他人的反應,見大家都沒說話,他決定再試探一番。

“不行啊!以前,高秦王是成義大哥的舅舅,是你的叔叔,比咱們高一個輩分,咱們都心服口服啊!”

“哥哥,放心,成義大哥當秦王,俺們也服氣,沒有不服氣的!”“是嗎?我看兄弟們有想法啊!”

“誰?誰不服氣,站出來!”高林大喝道。高林伸出手指著眾人,轉了一圈,沒人敢應聲。“兄弟,不要逼大家,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劉仁亮故意說道。

“我再問一遍,成義大哥當秦王,有誰不服,站出來,先把俺打倒!”在高林的威嚇下,大家“眾口一詞”,表示支援李成義當新秦王。

劉仁亮見計劃第二步實現,便把高林拉到外面,說道“兄弟,明天商議的時候,你站出來,讓成義大哥當新秦王!”

“你自己咋不說,還俺要說呢!”“兄弟,你威望比哥哥高,只有你提出來,才沒有人反對!”“哦!那行!”

待到開會那天,李成義的兄弟坐在一邊,高林的兄弟坐在一邊,唯獨中央的位置空著,以前是高秦王做的。

劉仁亮給高林使了個眼色,高林起身走到李成義面前,把他扶起來,攙到中央的位置上,讓他坐下。

“高林兄弟,你這是做何?”李成義假惺惺的問道。“大哥,現在俺叔叔不在了,俺們支援你,讓你來當這個頭!帶著俺們吃好的,喝好的!”

“高秦王,故去沒多久,我就佔了他的位置,這不好吧!”“大哥,俺叔叔已經死了,活不過來了!現在俺們這些活人,需要你帶領,給俺們找條活路!”

李成義看了劉仁亮一眼,似乎在暗示什麼,劉仁亮立馬心領神會。“大哥,這是兄弟們的心意,你就不要推辭了!明軍若再打過來,咱們也好有個領頭的!”

隨後,田實秋,劉宗睿,牛有才,谷大成,顧獻恩紛紛表示支援。在眾人的不斷勸諫下,李成義“心不甘,情不願”的當上了秦王。

高小翠,十八歲,長得壯實,又不缺乏美感,高林的妹妹,仰慕李成義已久。在得知李成義成為秦王以後,暗自竊喜。

“妹子,妹子,妹子!”“哥,我在這裡!”小翠從帳篷外面走了進來。“告訴你個好訊息,成義大哥,當新秦王了!”“哼!我早知道了!”

“哦!你偷聽我們談話!”“我才沒有呢!我剛好路過,聽到了而已!”“那你怎麼想的?”“什麼怎麼想的?”

“呦呦呦!別以為哥不知道,你喜歡成義大哥!”“哥,你不要瞎說!”“好好好!我瞎說,我把你手下的小紅,嫁給成義大哥!”

“你敢!”“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現在就去!”“你還是不是我哥!”“當然是了!”“那你為何要把小紅嫁給成義大哥!”

“這麼說,你承認了?”“嗯!”“這就好辦了!哥哥給你操辦!”“女孩子家給男人提親,不好看吧?”

“妹子!不要以為哥哥,在外人面前傻乎乎的,哥就傻,哥心裡明白的很!咱們現在需要一個靠山,這個靠山就是成義大哥!”

“嗯!可是這件事,怎麼去說呢?”“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和顧先生商議過了,讓他去當這個媒人!”“謝謝哥!”“這個傻妹妹!”

“秦王?”“顧先生,請進!”顧獻恩緩緩走進李成義的帳篷。“先生,請坐!”“謝秦王!”“先生,找我有事?”

“有事!”“先生請講!”“在下此來,為了秦王而來!”“為我?”“不錯!”“我有何事?”“為秦王的親事!”

“親事?你是說小翠?”“正是!”李成義捋了捋自己的鬍鬚,沒有說話。“不知秦王意下如何?”“全憑先生安排!”“在下明白了!”

按照當時的婚俗來說,禮節是比較繁瑣的,若一一採用正常的程式,是不現實的。由於是在軍營之中,物質匱乏,且在逃命,不能明媒正娶了,只能簡化了。

當時為了提振弟兄們的精神,增加一下喜慶的氣氛,李成義還是安排廚子,準備了一頓好酒好菜,招待全營士兵,就當作婚禮了!

當然了,新人的帳篷裡,簡單的裁剪了一些窗花,貼了些喜字,換上了紅色的蠟燭,有些婚房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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