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隊裡,林然、夏天還有陳晨便直奔審訊室而去。
因為這個嫌疑人沈偉星主要是關於於臨江市的殺人案,所以一會兒審訊的時候,以林然和夏天主問,陳晨在一旁輔助。
坐在審訊室裡,面對著林然幾人,沈偉星的情緒依然十分不穩定。
“你們到底憑什麼抓我?我犯了什麼罪?警察就可以隨便抓人嗎?”
沈偉星一邊嚷嚷,一邊捂著腹部的傷口。或許是因為抓捕的時候太過用力吧,此刻沈偉星覺得傷口可能已經崩開,疼痛難忍。
看著面前依舊囂張跋扈的沈偉星,林然忍不住冷笑一聲
“沈偉星,我們為什麼抓你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
都這個時候了還能這麼理直氣壯,也確實是少見。
“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幫你回憶回憶。”林然的右手食指一下一下敲著桌子,然後接著說道,“昨天晚上,有人來公安局報警,說是你要殺了她,有這回事兒嗎?”
“你們是說廖一曼?”
“你怎麼知道是廖一曼?”林然不答反問道。
沈偉星冷哼一聲
“除了她沒別人,畢竟我在這東海市也只認識她一個。不過既然你們說起了那個女人,我想你們更是抓錯人了吧?”說著,沈偉星指了指自己的傷口道,“是她廖一曼刺傷了我,你們不去抓她抓我幹什麼?
我還沒告她呢,她反倒惡人先告狀了?
我可是受害者!”
沈偉星一邊說,一邊罵罵咧咧道
“廖一曼這個臭娘們兒,老子好心好意帶她出去玩兒,給她買東西,還請她吃燭光晚餐。她可倒好,上來就刺了我好幾刀!
別讓老子再看見她,要是讓老子看見她,看我不……”
沈偉星的話還不等說完,就聽見“嘭”的一聲!
林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聲音冷冷地說道
“沈偉星!你當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公安局!你以為這是你們家炕頭嗎?少跟我們在這兒老子老子的,你是誰老子?”
其實沈偉星也不過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哪裡見過這種架勢?見林然這麼一質問,人頓時就蔫巴了。
夏天見沈偉星老實了,便接著問道
“你剛剛說,廖一曼刺了你幾刀,是因為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好好的她怎麼會突然刺你呢?”
“我哪知道?”沈偉星有些無賴地說道,“我就是想讓她和我結婚,她沒同意。誰知道她犯的什麼毛病……”
“可是為什麼廖一曼卻說,是你威脅了她,讓她必須和你結婚。她要是不同意你甚至還掐了她的脖子,廖一曼是出於自衛才動的手呢?”
“她……她騙人,我可沒掐她的脖子……”說到這裡,沈偉星似乎有些理虧心虛,說話也有些結巴。
“可是,”夏天不由得沉聲說道,“廖一曼脖子上的傷卻是騙不了人的。”
“那……萬一是她自己弄的,就為了陷害我呢?”
這一句話,差點兒把夏天給逗笑了。
這個沈偉星當自己是誰?難道還值得別人以弄傷自己為由來陷害他?怎麼著,他們家是有皇位要繼承嗎?
再說了,這個沈偉星就算是沒上過大學,也應該有點兒常識吧?
自己掐的和別人掐的傷痕能一樣嗎?
見夏天冷笑,沈偉星更心虛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話竟然能讓警察看著自己這樣笑,笑得他有些毛。
這時,林然朝著沈偉星揚了揚頭,說道
“沈偉星,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要不然,你在你自己脖子上比劃比劃,你覺得自己掐和別人掐的傷痕能一樣?”
沈偉星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真的抬起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量了一下。這一比劃他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兒。
這大母手指頭的方向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