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闆,我還想請您給老黃看看,您看他這跪了那麼長時間,這有天寒地凍的,會不會落下啥病根兒?”
“行,那確實有些問題,我去看看,在哪屋兒?”
黃道佳大抵是累極了,睡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肖遙伸手按住他的後背,靈力一吐,黃道佳立刻醒了過來,靈力入體的那一瞬間,已經催動了他事先打入的黑氣。
黃道佳的小腹猛地一緊,瞬間如電腦入侵了駭客一般。
“肖老闆,謝謝你給柱子治療,我這家裡也沒個啥能拿的出手的,我給您磕個頭吧!算是我看黃家對您的感謝了!”
黃道佳翻身下床,恭恭敬敬的給肖遙磕了一個頭。
“好了,既然你們父子都安然無恙了,那我就回去了。”
肖遙說完很乾脆的離開了黃家。
“柱子,你怎麼樣了?”
黃道佳來到柱子房間,關切的問道。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能走了,關鍵問題沒法解決呀……”。
“別急呀!你這不是身體剛好嗎?好好歇幾天,讓你媽弄點好吃的補補,過幾天就行了。”
“補個屁,剛才治療的時候,明明都已經好了的,他媽的真晦氣……”。
“老黃,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張成菊在屋外喊了起來。
“都怪我呀!肖老闆說是要堅持十分鐘,可是當時那狀況,我一哆嗦,就手一鬆,把柱子的幸福給毀了……”。
“啥?特碼的是你做的好事,你特碼就不能沉穩一些。”
當張成菊把治療過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黃道佳以後,黃道佳暴跳如雷,這臭娘兒們怎麼就來了那一哆嗦呢?
“老媽,我恨死你了,你說讓你幹啥,你就幹啥吧!你哆嗦個屁,我還有造人計劃都還沒完成,你說搞成這個樣子,往後我怎麼出門?”
黃立柱的無名業火直衝腦門,恨不得把他老孃揪過來,好一頓暴揍。
“柱子,都怪娘,是孃的不對,可是那情況不是很特殊嗎?你一驚一乍的那麼一下子,娘不是被驚著了嗎……”
張成菊也很後悔,自己在關鍵時刻哆嗦了一下,沒想到給兒子帶來了這麼大的痛苦。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該有那麼一哆嗦,又不是沒見過世面?自己這幾十年啥沒見過呀?
這張成菊年輕的時候,魅惑男人,也是一把好手,住隊的人員、遊方的貨郎,好多都拜倒在她的腳下。
曾經有個貨郎,每每到了龍潭村,趁著黃道佳不在家,扔下挑子就鑽進了黃家,等他再軟著雙腿出來,挑子裡的東西已經所剩無幾。
貨郎只有暗暗的咒罵著村民,殊不知這就是張成菊兩口,設下的調虎離山之計。
黃道佳故意當著貨郎的面出門而去,拐個彎就藏在了挑子的附近,等貨郎鑽到他家“偷吃”後,軟著雙腿慢騰騰出來,那一挑子的小百貨,早就進了黃家的後門。
在張成菊的觀念中,這尼瑪也是賺錢嗎?你搬磚用手賺錢,他運輸靠車賺錢,我張成菊用來賺錢的,不就是部位不同嗎?
說起風騷的張成菊,肖遙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一次危險經歷。
有個夏天的中午,自己正在河裡游泳。
河邊洗衣服的張成菊一直盯著他看,嚇得他不敢上岸。
誰知道這張成菊向他招了招手,說道“你是肖遙吧!嗯!長的好俊呢!快上來,讓嬸子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