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沃爾牛市的王奶奶笑眯眯的問他。
“王奶奶,今天沒事,我過來看看,您來的才叫早呢?”
“老了睡不著,早點來,四處打掃一下,乾乾淨淨的看著舒坦。”
肖遙進了辦公室,開啟電腦,看了一下風力電機,製造工藝的片子,想著浙省的那家公司,很快就會來村裡了。
逍遙在哪兒?給我出來,我找他有事。
代泰妮的聲音在停車場裡咆哮著。
他出門到走廊上看了一眼,濃妝豔抹的代寡婦雙手叉著腰,在下面叫嚷著。
“喲!躲在這兒呢!我看你往哪裡藏。”
代寡婦說完噔噔噔的上樓了,看她那模樣,雙腿分的比較開,走起路來看著很彆扭,好像夾了個東西一般。
肖遙心裡好一陣暗笑,這代寡婦還真是生猛,門口被種了一個毒瘡,還能行走自如?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找工作還是……”。
肖遙看著氣勢洶洶而來的代寡婦,故作詫異的問道。
“你個小兔崽子長本事了,敢害我,看我不抽死你。”
代寡婦撲了上來,雙手長長的指甲,向他臉上撓了過來。
“肖總…”
齊悅驚呼一聲,準備挺身過來攔住代寡婦。
“別慌”。
肖遙輕輕的說了一聲,閃身擋在了齊悅的前面。
“呲~~~”。
一連串的刺耳響聲過後,肖遙毫無損,代寡婦的手指甲卻斷裂了好幾根,指甲縫隙裡隱隱有血珠滲出。
“你…你…”。
代寡婦看著他傻眼了,自己明明撓中了他的臉,怎麼受傷的是自己的指頭?
身後的齊悅也慌了,趕快站出來看了看肖遙的臉。
“還好!嚇死我了,要是肖總的臉花了,就完了。”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飽滿,無比慶幸的說道。
“沒事,她這撓癢癢都不夠力道,怎麼能把我怎麼樣嗎?齊悅,你去工作吧!這兒沒你什麼事。”
他又扭頭對代寡婦說“有事兒進屋來說吧”。
說完他就進了辦公室。
“你為什麼要害我,我又沒惹你,你不去就算了,背後下黑手,算什麼男人。”
一進屋,代泰妮就氣憤的質問道。
“害你,我什麼時候害你了?我怎麼還得你?我把你害成什麼樣子了?”
他也學著代泰妮,來了個連環三問。
“我那天就約了你,不是你還有誰?”
“約我,你什麼時候約我了,約我幹什麼?我們兩貌似沒有交集。”
“你就別狡辯了,那天我從你家出來,給你了簡訊,請你去給我治病。”
“你有病?有什麼病?你到底怎麼了,老說我害你,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倆什麼呢?你能把話說清楚嗎?”
代泰妮有些猶豫了,她開始也只是懷疑肖遙而已,現在這一看,有些不像。
那天晚會,她和王國清交易之後,還沒來的及收拾,警所的人就到了,把她倆帶到警所一審,王國清就全禿嚕了。
王國清接二連三的嫖娼,本行政拘留了,代寡婦賣淫次被抓,教育罰款了事。
代寡婦越想越生氣,就氣勢洶洶的找到龍潭公司來了,她認為是肖遙搗的鬼。
“難道是我冤枉你了,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