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
馮一為喘著粗氣說,眼珠子紅的有些怕人,他仰躺在地上,似乎使出了最後一絲力氣。
“老闆,見鬼了……”
苟澤中的破嗓門,又大又難聽。
“進來說,老苟,別一驚一乍的,看你那個慌勁兒。”
肖遙抬眼看了一眼院外,淡淡的說道。
“老闆,不得了?蓮花園裡有古怪?那花都開了,各種顏色都有,忒不對勁兒了。”
苟澤中、苟澤皮兩人一臉驚慌的跑進來說道。
“這有啥好稀奇的,寶地嗎?當然與眾不同了。”
“寶地?老闆,那不就是個破藕塘嗎?要不是老闆好心,包過來整理一番,到現在恐怕還是個蚊蟲基地呢?”
苟澤皮心裡太清楚了,那破藕塘往年的樣子。
“咦!老闆,馮一為這貨,怎麼躺你家裡了,要我把他拎出去嗎?他這幾個月,可是天天在鎮上過癮呢?”
“你滾犢子!老苟,這與你有個求毛的關係。”
馮一為恢復了一點力氣,沒好氣的罵道。
“有了,讓老苟來跟他玩一把,徹底毀了你的自信。”
肖遙心裡暗暗的說。
“老苟,你來跟他對賭一把,讓他見識見識。”
“我?對賭?老闆,我如今從良了,不搞這些了,都是特馬的套路,傻子才會去賭呢?你能去贏誰的錢,桌子嗎?切……”。
苟澤中還蠻透徹的,孺子可教!
“讓你跟他賭一把,哪兒那麼多廢話。
“嘿嘿!老闆說對賭就對賭,不就是比大小嗎?他跟我比,嘿嘿!我都不忍心出手。”
苟澤中的嘴巴也是損到家了。
“不服?你跟老苟來一把,老苟的賭注就是這兩箱,二百萬,馮一為你呢?”
肖遙斜了一眼馮一為說。
“啥………”
馮一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啥?您再說一遍。”
呵呵!禮貌用語都出來了,怕他反悔吧!
“不敢相信?我說老苟的賭注是這兩箱,你用什麼和他對賭?”
“我……我還有啥?”
別墅院裡落針可聞。
都不知道肖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阮香玉不知。
雲桂花也不知。
巧雲嫂就更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