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還有什麼話說嗎?看看今天這一鬧,李蓉泉的鈴鐺受傷了,馮嬸兒的手受傷了,還有新娘子,你們自己說說,把人家衣服都給扒光了,身上揪得體無完膚,有這樣瞎鬧的嗎?就不能來個文明一點的?非得把人弄傷了才甘心?我給你們說,前幾天的新聞裡說,隔壁豫省的鬧房的一些人,最後把人鬧出了事兒,賠錢的賠錢、坐牢的坐牢,你們自己回去搜了看看。”
肖遙的一席話,說的眾人都低下了頭,這個在村裡延續了多少年的習慣,估計會到此結束了。
“還有,你們大多都是龍潭公司職工,所以我不想你們任何一人出現啥事兒,工作之餘多看看新聞,開開眼界,或者學點啥手藝技術,做個啥不行?非得學些這玩意兒,我今天在這裡宣佈,誰不改掉這些陋習,就回家反省,直到改完了再來上班。鐵凝,我們回去吧!”
“好的,遙遙哥哥!”
直到肖遙走出了老遠,眾人仍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孩子,還真是個帥才,扭轉這些惡習也就看他了。”
村支書李厚平啪了一口旱菸,眯著眼睛嘀咕道。
村裡的這個鬧房習慣,從解放那天開始,就說要改、但是直到今天,還是沒有改過來。
有了肖老闆的一席話,還有那措施,恐怕是再也沒有人敢冒頭了。
肖遙還沒走到家,電話就響了,他一看是李源打過來的。
“肖總,還得麻煩您一下,弟妹說他的胳膊疼得很,肘關節還有點腫,腿部也有些問題,您看有空嗎?給她看看行嗎?”
“你弟妹?新娘子嗎?”
“是啊!就是你剛才下樓,不是叫小方去看看她嗎?她現在才跟我說,麻煩您了!”
李源說的很客氣,這天也黑了,不找他也沒處看啦!
再說肖總可是小神醫!
“好吧,我把鐵凝送回去就來,你等著,先別動她的受傷的胳膊腿兒。”
“遙遙哥哥,又咋了?”
“新娘子胳膊和腿受傷了,我得去幫他看看,我先送你回去。”
“我也想去,要不我們一起回去?”
“不行,我回去給人看病,你回去幹啥?快回去,你爸媽哥都在家等你呢!”
肖遙把鐵凝送到家門口,鐵凝極不情願的進了門,肖遙一轉身就沒影了。
“哎喲!我的胳膊,當時還沒注意,這時候才覺得疼得不得了,這些人太壞了,嗚嗚……”
新娘子江月月抱著左肘,歪在那裡,疼的哭個不停,李凡李源、還有李源的老婆小方,都苦著臉守在那裡。
“李源,我來了,受傷的人呢?”
肖遙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眼前一花,他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怎麼樣了?還疼嗎?”,肖遙開口問道。
“疼,就是這個胳膊,都已經腫了,還有右腿,大腿跟疼得很。”
江月月哭哭啼啼地說道。
“先看胳膊吧!來,慢慢的伸過來,我看看。”
肖遙紫瞳一閃,糟了,脫臼了。
真特麼害人不淺,著的是多大勁兒,才能把肘關節給扯脫臼?
“別怕,脫臼了,我給你接上,一會兒就好了,來,慢慢的伸直,對,再來一點,對……”
肖遙右手託著她的左手,左手慢慢的順著胳膊,擼了上去,輕聲地說道。
“好……咔啪……啊……”
一聲脆響過後,江月月脫臼的左臂被接好了。
“來,握緊我的手,五指相扣,對。”
肖遙靈力一吐,順著她的勞宮穴直奔她的體內,在他體內迅遊走起來。
“好暖和,不疼了,謝謝肖老闆。”
江月月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她抬起頭看著逍遙說道。
“好,不疼了說明已經接好了,稍等一下,我幫你身上的傷也去了吧!”
幾個呼吸之間,江月月上半部分的抓傷,也好了個七七八八。
“好了,江月月,你記著,三月之內左胳膊不能使蠻力,日常生活沒啥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