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剛剛邁出一隻腿,就被人撞了一下,一股騷騷的味道撲鼻而來。
就像剛宰的豬,那種惺惺臭臭、又還夾雜著尿騷的那種味道。
“啊……”的一聲尖叫。
撞到肖遙的那人,瞬間尖叫著倒地了。
肖遙伸手一拉。
“嘶啦”一聲,劉彩兒的破布衫、一下子裂為了兩半。
這件短衫也穿得太久了,都洗粉了,哪裡經得住肖老闆的大力?
走得匆忙,裡面的凶兆一時之間沒找到,老苟把玩了一番後,不知道給扔哪兒去了。
“你是誰?怎麼在我家門前?你這成何體統?”
肖遙看著倒在地上,突兀著肥兔子的人問道。
“你就是肖老闆吧!好年輕,好俊朗喲!我是劉彩兒,是代泰麗的表妹,我要告狀,你們公司裡的苟澤中玩弄婦女。”
躺在地上的劉採兒,一看這肖老闆嗎?就是妥妥的帥哥一枚,乾脆躺在地上扭捏著,開始放電了。
瑪德!這比那老苟強了何止百倍。
要是勾過來。
嘖嘖!
這麼大的別墅群?
劉彩兒絲毫不嫌地上燙,甚至還拉了拉小褲。
“張嬸兒,你來看看這是誰家的人,讓人來把她帶回去,咋開始胡言亂語了呢?”
肖遙一看就知道這不是個好貨色,自己還有事兒呢?
犀牛彎王輝家昨天辦了升學宴,自己錯過了,正準備去補個人情的。
一來水蓮嫂子是犀牛彎辦事處的副手,二來王輝這孩子還不錯。
還有個驚呆人的訊息,是黃到家的原兒媳,劉小翠家來了個老道士。
好巧不巧的,這老道士勾起了肖遙的興趣,原來打算明早再去的他,決定乾脆趁著夜色先進犀牛彎再說。
沒成想,剛出門就遇到這個劉彩兒。
你告狀就告狀吧!咋轉眼又開始魅惑人家老闆?
有病!
肖遙知道,張成菊那個老油條還在家裡洗碗,喊出來對付這些女人,呵呵!那就酸爽了。
“肖老闆,誰呀?誰敢在肖家鬧事?”
張成菊一邊在圍裙上擦著雙手,一邊走出來問道。
“咦!你不是那個代寡婦店裡的劉彩兒嗎?你這成何體統,在肖老闆家門口衣不蔽體的,看看你那樣,都只穿著一件小褲褲也好意思出門,還不快回去。”
張成菊站在門口開始嚷嚷了起來。
隔壁鐵山家的路燈“啪”的一聲,亮了。
肖家的路燈也同時亮了起來,照的肖家門前亮如白晝。
“我……我是來告狀的……龍潭公司的苟經理,他睡了我,又要趕我走,肖總,您總得給個說法吧?我來村裡做事,怎麼說也是促進村裡的經濟建設,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哦我呢?”
劉彩兒抱著雙手,意圖掩飾住前面的白皙。
呵呵!
明顯不行嘛!
“老苟睡了你?在哪兒睡的?”
肖遙已經一閃而逝,瞬移去了犀牛彎。
張成菊好不容易逮住一個立功的機會,哪裡肯放過呢?開口就問了起來,還頗有一絲給你主持公道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