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嗓子啞的厲害,說出的話幾乎是氣音。
6牧攔住要下床的於小晚,自己掀開被子下了地,倒了杯熱水喝了一小口,嗓子這才舒服了一些。
“你睡吧,我沒事。”
“哦。”
屋子裡太冷,於小晚退回被窩裡,不放心的叮囑一句,“那你吃個退燒藥,晚上消炎藥吃過了吧?你燒了,應該是有炎症的。”
“嗯。”
6牧應了一聲,端著手杯走到窗前,拉開一段窗簾,外面的雪還在下,大雪片撲簌撲簌的往下掉,柿子樹下的小馬紮上,已經落了厚厚的一層。
一杯熱水喝完,轉過頭,床上的小丫頭已經睡著了。
被子蓋住了半個頭,掩住了口鼻,長長的睫毛在眼下形成兩道蝶影。
他走過去,將被子幫她往下拉了拉,露出挺翹的小鼻子和粉撲撲的小臉。
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那小臉,手下的觸感讓他滿足。
這才重新關燈上了床。
……
6牧這次的病來勢洶洶,卻怎麼也不見好。
於小晚見他拖著有病的身體,還每天早出晚歸,有些心疼。
可每次關心的話剛想說出口,對上他那冷冰冰的眸子,就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她好像,真的把他傷透了。
坎肩織好了,拿給6牧的時候男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驚喜。
不過好歹多一件衣服,大雪後的天氣更冷了,於小晚強迫他穿在了身上。
到底是因為自己的疏漏讓他生的病,她不能不管他。
“小晚,你到底聽沒聽我說話啊?”
程鋒的聲音拉回了於小晚的思緒。
初十廠子就有了工作,程廠長肯定要提前回來。
袁嫂子本來在醫院工作,更不可能休息到元宵節過後,這樣一家人也回了津市。
徐月好一家還沒回,程鋒一個人在家待著無聊,便找於小晚來玩兒。
“我沒空,你去遊戲廳吧。”
於小晚手裡忙活著活,懶洋洋的打著程鋒。
“遊戲廳都沒開門呢,這可是關係到獎金的事,你能不能上點兒心?別忘了得了獎金還有你三成呢。”程鋒翻著爐火上的紅薯,不時的捏一下試試生熟。
“三成而已,之前陪你打了那麼久已經對得起你了,當姑奶奶閒的沒事做?要真衝著獎金我就自己直接上了。”
於小晚算計著之前給6牧買的藥應該吃的差不多了,他的病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讓他去醫院他也不肯,還得再去買點兒藥。
拉開抽屜,準備將整理好的東西放抽屜裡,卻現裡面躺著好幾個藥盒。
正是前幾天剛來津市時她在外面藥店給他買的那幾盒藥。
於小晚連忙拿起藥盒,七手八腳的開啟,裡面的藥竟然一顆不少。
怪不得他的病越來越嚴重,竟然沒吃藥。
想到之前在老家時他躲自己的動作,想到後來他不願意挨著自己休息,甚至來津市後寧可蓋一床被子挨凍也要和她分床睡。
他這是幹什麼?徹底和自己劃清界線,連自己買的藥都不吃嗎?
小手下意識的收緊,藥盒在手心裡捏扁攥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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