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齊白猛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靠,什麼情況?
怎麼嘴一瓢差點說成家父張二河了呢?
這種錯誤以後可不能再犯了。
正確答案應該是家師鱗瀧左近次才對!
還好自己沒有把最後一次說出來,還能補救一下。
用出了常見緩解尷尬的方式,咳嗽一聲。
齊白重新說道“那個,家師前任水柱鱗瀧左近次!”
“就是這個樣子!”
此話一出口,桑島慈悟郎也顧不上齊白之前說的家父張二河是誰了,現在桑島慈悟郎只顧著吃驚了。
尼瑪!
鱗瀧左近次不是水柱嗎!
自己和他關係挺好,曾經也是一起研究過呼吸法。
水之呼吸,就……這……那……
一時之間桑島慈悟郎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那麼看著齊白,一直過了好一會,這才說話。
“你……你確定是左近次的弟子?”
齊白十分確定的點了點頭。
“是啊!”
“這我騙你有什麼意義呀,慈悟郎前輩,我真是鱗瀧左近次的弟子,就,我師兄錆兔!”
“這你知道吧!”
聽到錆兔的名字,桑島慈悟郎眨巴了一下眼睛。
錆兔。
自己確實聽左近次和自己說起過,那是自己最驕傲的弟子之一。
後來……後來就沒有聯絡,也不知道後續了。
就在此時,桑島慈悟郎突然靈光一下想到了一個能證明齊白身份的好辦法。
“錆兔,這個我知道,但是這也證明不了什麼。”桑島慈悟郎說道。
“要不這樣好了,你用一下水之呼吸,讓我瞧瞧,然後我就可以確定了!”
這下子輪到齊白沉默了。
呼吸法這……
自己根本就不會呀!
自己修行的是炁,比呼吸法屌多了!
而桑島慈悟郎看著沒有施展水之呼吸的齊白,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
“瞧我這記性,年紀大了,真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