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明走出『乳』山市的時候，還能聽到身後的爆炸聲，百姓們的哭聲與哀嚎。這個時候的他，忽然想再衝回去，與鬼子決一死戰。可他拿什麼和鬼子決一死戰？『乳』山不是海陽，有炮防。鬼子不是獨立師，根本不會憐惜百姓死活。他們可以抵擋住鬼子的步兵，擋不住鬼子的戰列艦，最後的結果，只能是二旅傷亡慘重，百姓也傷亡慘重。

朱子明握緊拳頭，眼中含淚，誓，總有一天，一定會殺回來。

……

“雅鹿！是支那的戰機！”一名日軍飛行員看見邱翱等人的地獄貓，怒道，之前，邱翱等人駕駛的戰機，給他們留下了恥辱的回憶，原來縱橫在中國領空上的日軍飛機，竟被人打了個1:2的戰損比，而且，還是在敵軍戰機數量遠遠少於己方的情況下。

“小五郎，打他們！”另一名日軍士兵低聲的道，他是之前被邱翱等人打下的日軍戰機上計程車兵之一。

“不行，就我們一架肯定不夠。”小五郎皺眉，回答道。

“放心，只要我們進行攻擊了，後面的戰士們一定會跟上的。”另一人道，“小心點，不要被支那的戰機近身。”

“喲西，那就出了。”小五郎點點頭，隨即，向著邱翱等人的戰機飛去。

同時，跟在這架戰機後面，還有數十架戰機連成三排，飛向前方。

……

“所有人注意，鬼子的戰機過來了，我們的目標不是鬼子的戰機，而是鬼子的轟炸機！”邱翱道，“不要被鬼子戰機近身，目標，鬼子轟炸機，出！”

“是！”

……

當鬼子的戰機想要圍困邱翱等人的地獄貓，卻總是被躲過。

“雅鹿，支那的戰機，『性』能比我們優秀的多。”小五郎怒道，他不知道的是，地獄貓的出現，終結了日本零式戰機的一家獨大，更何況，他們現在開的，還不是零式。

“雖然不想相信，但，這確實是真的。”另一名日軍士兵道，“回去後，我們應該建議長官，立刻開比支那『性』能更優秀的戰機！”

“喲西！但是，現在，還是要先將支那的戰機打下去！”

……

邱翱堪堪躲過了一次包圍，繼續向日軍轟炸機方向飛去，轟炸機，在各種『性』能上根本比不上地獄貓，所以，只要被邱翱的地獄貓近身，就絕無倖免。

……

“雅鹿！又被他逃了！”小五郎怒道，“這個支那人的駕駛技術，很高明！不僅僅是戰機『性』能的原因了！”

“繼續，小五郎！”

……

當邱翱接近了一架日軍轟炸機，隨即開了火。

“納尼？”日軍轟炸機的飛行員不敢相信，“支那的戰機竟然穿過了包圍？八嘎！”隨後，他已經無法控制飛機了，無奈之下，他打算跳傘。

……

邱翱笑了笑，隨後，一個右拐，又逃出了日軍戰機的前後圍攻，然後拉昇，目標鎖定了另一架日軍轟炸機。

……

朱子明帶著李武的一團，已經離『乳』山市有十里左右的距離了。

當他看向上空，知道，這一次，是空軍救了他們。每一次己方戰機要被包圍，他心都懸著，見堪堪躲過包圍，又稍微放下心。

“大哥，俺們這空軍大隊也是厲害啊！”李武開口，道，“鬼子的飛機都圍不住，還讓他們把鬼子的轟炸機給打下來了！”

“嗯。”朱子明點點頭，再一次沉默下去。這一戰後，他明白了什麼是軍令，有的時候，並不是殺越多的鬼子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