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方勝利來說，南京城，相當於堅壁清野了，陣地外圍，沒有過多的遮擋，只要空軍出動，鬼子就無處可躲，除非，鬼子的空軍也飛來湊了熱鬧。

只不過，獨立師的空軍數量，一直是一個問題。當然，方勝利不知道的是，在空軍上，周衛國最近又兌換了一批戰機，在數量上，又多了兩個團，因為獨立師的培養的飛行員就這麼一些，培養人才，也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

夜色如水，南京城內，除去巡邏計程車兵外，各處都是靜悄悄的。

這一次，日本人進攻，百姓們並沒有如同上一次一般那麼恐慌，只因為，現在守在南京的，是獨立師。在日本人手上，未嘗有過敗績的獨立師。

雖說，前些日子獨立師的各種各樣的變故，讓他們擔憂，可方勝利在南京，也出了宣告，如論如何，他將會帶著獨立師戰士，死守南京。

南京百姓們的擔憂，一下就被壓下去了。

加上今天，獨立師戰士們的表現，百姓們更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了。

黑暗中，一處寂靜的巷子中，幾道黑影掠過，巡邏計程車兵並沒有現異常。

“隊長，可以了。”一道聲音響起，幾乎，微不可聞。

“走。”

於是，幾道黑影向著街的另一邊掠去。

在南京，實施了宵禁，沒有人有怨言。如今是戰時，百姓們巴不得吃過飯後就待在家裡。

“距離目標地點，還有三百米。”

“是。”

“都小心點兒。”

“是！”

緊接著，幾道黑影繼續向前，方向，顯然是方勝利所在的指揮部的位置。

……

這個時候的方勝利，正打算稍微洗漱下就準備休息了，這一天下來，精神緊繃，實在是有些累。這種疲累，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理上。

天知道他在知道周衛國噩耗的那幾天是怎麼熬過來的，若不是他必須守著南京，他早就回山東了。可幸好，楊陽很快就過來了。

否則，他還被矇在鼓裡。

事實上，在他看來，鬼子應該先打山東部分才對，畢竟，獨立師如今“被陣亡”的主官大部分是山東那邊的，他南京這邊，可沒有什麼重要的人死亡，所以，他總覺得鬼子的開局有點奇怪，當然，鬼子想要再一次拿下南京給中國國民一個震驚也是可以理解，只不過，就真的當他方勝利那麼好拿捏嗎？

剛將毛巾擰乾，準備掛在架子上，忽然，聽到了一聲奇怪的聲音，有點像，什麼東西從高處落下。

方勝利皺眉，往常，可沒有這種聲音。

一下子，方勝利就警惕了起來。

當然，指揮部裡有戰士們巡邏，照道理，是不會有其他人會闖進來的。

“來人！”方勝利覺得還是讓人查探一下比較好。

“副師座！”

“去，讓人去院子裡好好查一查！”

“是！”

方勝利也拔出了槍，以防萬一，要知道，他在這個房間已經住了這麼久，這樣的異常，也是第一次遇到。剛剛那一聲落地的聲音，還是相對有些異常，否則，方勝利也不會如此小心謹慎。

……

“誰，誰在那邊！”剛剛接了方勝利命令計程車兵，已經帶人去了院子裡，顯然，在手電筒的光照下，他們已經現了異常，就剛剛那麼一照，現了好幾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