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青蛙王子?
按照屠夫和韓世忠這種猥瑣的人的想法,放著一大堆女人不碰,那就一定有問題。
要麼是李四有病或者是不喜女色,喜歡另闢蹊徑,要麼就是李四心懷不軌,圖謀甚大。屠夫傾向於前者,韓世忠更相信後者。
趙大錘多忙啊,屬於日理萬機的存在,豈會因為某些人的私事而耽誤了工作?
光天化日之下,豈可調戲,啊呸,是豈可浪費大好時光無所事事?
大好冬光裡,從系統那裡買來的釘耙、鐵鍬、鋤頭等農具,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按人頭分到眾人手裡,再每人給個幾十畝荒地,冬季開荒活動就算是正式開始了。
趙大錘早就謀劃好了,在這八百里水泊梁山大力開墾荒地,種上各種優良瓜果、糧食,咱也要建個河南的江南——怎麼這麼拗口——不管了,總之要弄個魚米之鄉,大宋的糧倉。
咱要讓朝中的那些大佬看看,種地,咱也是一把好手!
正忙著看別人翻地的趙大錘,被負責白班的韓世忠拉到李四分到的地塊旁“大王,請您看一齣戲,很有意思的喲!”
“不會吧?李四大白天的就……”
“呃……”
“開句玩笑的啦,我是那樣的人嗎?”趙大錘咳嗽了一下,“李四也不會白日宣……我擦!”
只見,上百畝荒地裡,李四單人獨鏵——犁鏵的鏵——一個人拉著犁子,好似一頭耕牛一樣,拉一段,看犁子歪了,再拐回頭扶正,再拉。
那可真是,你耕田來你種地,你挑水來你澆園,什麼事都讓李四一個人幹完了。
“他媳婦,們呢?”
趙大錘很生氣,這還有沒有一點三綱五常、還有沒有一點王法了?
大冬天的,你把男人當牛使喚,累壞了咋整?
豈不聞,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乎?
那頭牛,呃,也就是李四似乎根本就沒有感到累,犁了一壟又一壟,真沒白瞎他那副身板。
當然,成效也是顯著的。
凍實的土地,被翻起的越來越多,出來看熱鬧的女人也越來越多。
終於,有個頭上包著布巾的女人喊道:“四郎,歇會兒吧!”
剛才還力大如牛的李四,把繩子往地上一摔,氣喘如牛地說道:“你們怎麼才出來啊?累死我了。”
說是累死了,可那臉上的表情為什麼那麼欠揍呢?
這種表情,趙大錘很熟悉,那特麼不就是撒狗糧時候的表情包嗎?
更可氣的是,66續續又出來好幾個女人,圍著李四噓寒問暖,把韓世忠眼紅得喲,跟玉兔似的。
“這傢伙倒是傻人有傻福呀!”韓世忠酸溜溜地說道。
“傻人?呵呵。”趙大錘冷冷一指,“你看他那父慈子孝的死樣子,像是頭一天才和那些人熟絡嗎?”
也是,這不多會兒的功夫,已經有孩子出來給李四送水和毛巾了。那個父子親情展示的喲,淋漓盡致呀!
實錘了,李四和這些人早有奸,呃不,是早就一夥了,暗通那個款曲了。
“你帶一隊人,把那些婦人和孩子控制住,讓李四到河邊來見我。我倒要看看,這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套路這麼深!”
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了眼,丟人啊!
受到傷害的趙大錘,落寞地站在河邊,看著悠悠東流的河水,感慨萬千:“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知音少,絃斷有誰聽啊?”
李四在背後悠悠地說道“世間盡多愚夫愚婦,太上皇何必憂慮呢?”
趙大錘霍然轉身“你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李四黯然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如果非要說,也就只能說是梁山餘孽了。是吧,太上皇,這話合您的口味嗎?”
自以為隱藏很深的趙大錘,沒想到這麼快就暴露了,連塊遮羞布都沒留下。但他更關心的是,這個梁山餘孽究竟是誰的後人。
看模樣一臉護心毛,看身材五大三粗,再加上他又自報姓李,莫非,他是黑旋風李逵的後人?
“我父親姓李,我自然也是姓李,但真不是李逵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