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虎哥等一下,我猜猜。”沈楠曦想了一下,見大家都饒有興趣地望著自己,她從容道:“從經偵案子上說,這是個好事兒,受害群眾的前款能夠追回一些,從案件辦理上說一旦找到了走賬流水與合同,那麼也就沒有了懸念,對方沒有再阻止的必要了。
因此從命案上來講,錢的問題並沒有幫助,有幫助的,恐怕是雙方合作的'專案’本身吧?既然虎哥說阻力,還說對方'財大氣粗’,那麼我看,給錢痛快是'財大’,不讓咱們調閱專案是“氣粗”吧?”
楠曦話音方落,謝虎薔的掌聲響起道:“楠曦真是聰明,猜得八九不離十。”
楠曦笑道:“這說明我還沒有達到'十’分啊。這最後一個'十’,我猜不到具體的了,但應該是和王玲有關吧?是身份嗎?”
“你猜對9.5分了,了不起。”謝虎薔讚道:“這第十分的確是身份,具體來說,就是王玲有那個公司一個'特邀嘉賓’的身份,而此身份是可以調閱專案的。”
“可王玲巳經沒了。”言笑君感到有些無奈。
阿坊一笑道:“但未必沒有其他人。
虎子既然說'機會’,那想必至少還有一個人了,是不是張曉東?”
“不是。”謝虎薔搖頭,笑道:“現在所知有兩個。
第一個是吳冰冰。”
“這個肯定靠不上。”阿坊撇撇嘴道。
“為什麼?”楠曦問道。
“一種直覺。我看過這個人的案卷,很清白,清白得讓人感到可怕。
在非法集資這個案子中,進入得最早一批,退出得恰到好處,方式是個人投資,十分妥當。
雖然審訊的影片中顯示她楚楚可憐,但我總覺得是裝出來的。
一個把控全域性如此精準冷靜的人,難道還會應付不了一個並沒有證據的審訊?”阿坊聳聳肩道。
“有道理。”言笑君贊同道:“這個吳冰冰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已經離開北都市了,電話也已停機。
我也總感覺是放走了一條大魚,但是沒有證據,想通緝都不能。”
“那這第二個人就很關鍵了。應該也是我們認識的。”阿坊分析道。
“你和楠曦兩人搞得我很沒有成就感啊。”謝虎薔給了兩人一個白眼道:“我還打算一步步揭開迷底,結果還沒怎麼的就被你倆快要揭完了。”
“好吧,我們洗耳恭聽。”阿坊鹹豬手拍了拍楠曦的後背,結果被楠曦一把拍開。
“這第二個人,就是羅瓊,目前在第一看守所,檢察院那邊通知,計劃後天下不予批捕通知書,後天就要釋放了。”謝虎蕾邀。
“那該怎麼辦?”阿坊問道。
“後天由我,笑君和另外幾位同事一同去看守所將其釋放,然後直接登飛機去摩都市展開調查。”謝虎薔有些躍沃欲試道:“這次之所以申請笑君一起去,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我看羅瓊就是下一個目標,破解匯成公司的案子自然是第一位的,若是可行的話,此香也調出這個幕後黑手,一舉兩得。”說到這裡,謝虎薔望向阿坊道:“阿坊你要是去就好了,把握更大了。
那天你用杯子砸人的功夫真是帥呆。”
阿坊哭笑不得道:“好了好了,別捧我了,我最近有些事情要請個假,再說了,我也就會扔東西砸人,哪兒能比笑君有真功夫了。”
言笑君聞言頓時心裡飄過“呵呵”二字,但也只是無奈地聳了聳眉沒說什麼,心道:“十個我也打不過你一個,真是裝得讓我無地自容。”
“你請假做什麼?”楠曦問道。
“嗯……我去旅遊。”阿坊一本正經道:“好好休息才能更好地工作。”
楠曦還想細問,但想了想,打算回了“農揚”再說。
阿坊見楠曦沒有追問,鬆了口氣,又問道:“虎子,話說回來,你說的第一個'專案評審會’的機會打算怎麼利用?”
阿坊口裡如此間,但心中卻想今日就是專案評審會,為何未聽說謝虎薔有所準備。
“我打算先弄清具體的日期,然後託人牽線搭橋,混進去看看,就算那個申宏未沒有行動,也算我長了見識嘛。
只是這日期和中間人還得等伊葉楠的通知。”謝虎薔道。
“也就是說你還不知道今天就是專案評審會召開的日子?”阿坊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