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測試現在這些人的“本質”。
蘇言剛剛進行了一次實驗。
第一次,他說了一句毫無意義的廢話。
理論上無論是玩家還是副本居民,都會對此表達出疑惑。
但對方的反應卻是無視,像是根本沒聽到蘇言面對面說的話即,拒絕反饋。
於是第二次,蘇言從行為上著手,只是不同的是,他沒有做“意味不明”的動作,而是做出了符合“老瑟批”的舉動。
這一次,對方給予的反饋極為鮮活。
即真人層次的邏輯,但不排除能透過“圖靈測試”的高度ai。(圖靈測試當你不知道隔著牆和你交談的是一名ai時,對方就等效於真正的人類。)
但同時,蘇言再次切斷了和對方的回應,轉身就走。
這其中沒有絲毫的邏輯在因為你去摸人豆腐,被阻止後,要麼嬉皮笑臉死纏爛打、要麼悻悻離去埋怨幾聲。
而蘇言反饋異常空白的結果就是——對方的反饋也即刻停止。
這是第三次測試,結合上次測試,得出的是這份邏輯的觸條件
成為“站街女”的物件客戶,且,進行有效性回應。
最後,當對方的狀態清零後,蘇言故技重施。
只不過充當的,卻是和“老瑟批”截然相反的角色。
「站街女」在工作過程中,除了要面對形形色色的人和白嫖怪外。
還會遭遇的一種人,就是一些步入粗巷卻喜歡辱罵她們這些站街女的找茬者。
這第四次的測試也很極端,蘇言特地使用了“夏威夷地獄訓練營”。
為了排除“脾氣好的站街女”這一極值,他的辱罵能力在那一刻上升到了“潑婦”級別的恐怖存在。
為的,就是觀察這名站街女的反應。
這是最重要的一環。
——他要知道「這群人」現在表現出的“異常”,究竟是“先天性的殘缺”,還是“某些東西的干涉”。
最終,蘇言得出了那個有些毛骨悚然的結論
“……他們也並非特殊,他們只是被同協「干涉」的普通人。”
“這是被「同協」硬生生改造成的一個遊戲世界。”
蘇言眼神複雜地回身,對這名站街女說了一句“嘰裡咕嚕”的廢話。
後者面色一下子平靜下來,接著掛起淡淡的微笑,走回了自己之前站的位置,招攬著行人。
“先生,來一麼?”
……
長街快要走到盡頭。
蘇言開始回憶起之前農明遠離開的方向,有些犯難該如何找到對方。
這個時候,就看著一個渾身光溜溜只披著一條被子的熟悉外國面孔,一臉驚恐地裸奔過來。
“嚯~”蘇言下意識捂住眼睛。
同時張開食指和中指的縫隙,仔細盯向那個裸男。
“農明遠這小子這是從什麼地方開的局?”
這時,“農明遠”距離拉近,看到了站在原地不動的蘇言,眼睛猛地一亮。
“蘇老大,救我!!!”農明遠險些嚎啕大哭。
“這也能認出來?”蘇言挑了挑眉。
本來還想裝成路人嗑點瓜子看看戲的。
蘇言壓下了心頭的惡趣味,召喚出了小帥。
“注意看,這個男人叫小帥——”
“噢,馬澤法克!他又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