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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破牌子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雖然很有道理,但有沒有真憑實據呢?”這時候,一直不說的新絳縣縣令何甫話了,他並不是為誰辯護,而是想要查明事情的真相。

“在桃花鎮秀才貢生被刺殺時,張楚被殺,所幸的是我們抓獲了所有的刺客,其中有名叫老五的刺客,供認不諱此次刺殺,幕後黑手就是晏景婕。”李星辰說。

“刺客老五身在何處?”丁家主問。

“老五已經被我處死,為丁兄和張楚二人報仇。”李星辰回答。

“那就是死無對證了?”閔志業冷哼。

“丁家主,我知道您懷疑的是誰,但是他在這裡沒有那個實力,言盡於此,多說無益,晚輩告辭。”李星辰並不想多和他們說什麼,起身準備離開。

“李公子留步,請在我書房等我一下。”江志明出言挽留,李星辰只好在書房等待。

“丁家主,這件事情,你怎麼看?”江志明問丁恆。

“江大人,這件事情我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但是我只有一個原則,那就是不能讓我兒的血白流。”丁恆起身告辭,和縣令何甫一起離開。

片刻後,江志明到了書房,終於見到了李星辰,他屏退了身邊所有人,然後走到李星辰的身邊,“你怎麼會有殺令呢?此事事關重大,不得有半點隱瞞。”江志明一臉嚴肅。

這件事情由不得他不重視,殺令出世,不僅僅是懲罰雷泰寧那麼簡單,傳言殺令是由天外隕鐵所制而成,其上面縈繞著不滅的殺氣,一經出世,必須殺個血流成河方才罷休,這個傳言,恐怕只有他們這些個快要入土的老人知道,李星辰未必知道這件事情。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一個破牌子嗎?”李星辰滿不在乎。

“胡鬧。”江志明眼見這個年輕人嬉皮笑臉,不禁大怒起來。

“你可知道,殺令一出,血流成河嗎?”江志明嚴肅道。

“好吧,既然你那麼嚴肅,我就告訴你好了,這是我父親給我留下來的遺物。”李星辰淡淡說。

“呵呵,你可真敢胡說八道,你父親留給你的遺物?你知不知道,這塊殺令是天外隕鐵製成,全天下只有兩塊,一塊是殺令,一塊是赦令,兩塊令牌相輔相成,曾被高祖皇帝賜給上柱國和天水州州牧大人。”

“據說,高祖皇帝把赦令賜給了殺戮成性的上柱國,把殺令賜給了溫文爾雅的天水州州牧大人,讓他們相輔相成,取長補短,你小子真敢胡說,你父親留給你的,照這樣推理,莫不成你父親是天水州州牧大人不成?”

江志明氣呼呼的,突然,他彷彿捕捉到了什麼一樣,“你剛才說你叫什麼?”

李星辰依舊平靜如常,“李星辰,原名李睿。”

“哪個李睿?天水的李家李睿?”江志明瞳孔一縮,趕忙問。

見李星辰沒有回答,他腦海中飛快的轉,“李睿?李睿?對了,前天水州牧大人李弘方的公子就叫李睿,但是李家不是被滅門了嗎?這是是全朝上下皆知的事情啊!”

江志明感覺到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但是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情況。

“沒錯,就是天水的李家李睿。”李星辰說。

“難怪,難怪瑤瑤說,鍾老曾經說過,要讓你們年輕人多接觸接觸吶。”這下,江志明心中所有的謎團都解開了。

不過他還有一些疑問,那就是關於他和許元瑤的娃娃親,他作為上柱國許高昇的心腹,當然知道這件事情,李家和許家早就定下了娃娃親。

“那在瑤瑤面前,你為何不承認自己的身份呢?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兩個是訂過婚事的?”江志明又問。

“江老,您言重了,和瑤瑤訂過親事的,是天水州牧大人的公子,而非現在一無所有的我。”李星辰自嘲了一句。

“唉,孩子,需要我去給瑤瑤說一聲嗎?她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的身份,也是夠苦的。”江志明突然萌生了想要幫助李星辰的想法。

“暫時不要了吧,我們李家的血海深仇還沒有報,何敢談感情呢?”李星辰回絕了江志明的提議。

等到李星辰走出郡守府的時候,正好碰巧任安邦帶著禮品前來拜訪,他們兩個可以說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李星辰本來是參加科舉考試,和任安邦兄弟沒有任何仇怨,但師爺任元勳為了邀功,自覺的把李星辰當成了仇人,讓其落榜,他和郡守閔志業二人聯手,準備在這裡玩死李星辰,好向輔張家邀功,結果卻白白搭了性命。

任安邦丟了兄弟不說,連盟友雷泰寧都折在了這裡,如今看來,自己前來望江郡給楊公子保媒拉縴的活,恐怕也要壞在了李星辰手裡,畢竟,許元瑤三番五次的跑去找李星辰,傻子都能看出來,許大小姐恐怕早就心有所屬了吧。

“你來幹什麼?一個賤民罷了。”任安邦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情。

“你比別人高貴多少?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罷了。”李星辰攔下暴怒的張牧之,毫不留情的反擊說。

“你找死,竟敢這樣給我說話!”任安邦也被激怒了,他堂堂一個郡守大人,竟然被人當面罵成禽獸,其憤怒之情可想而知。

“李公子是我請來的貴客,請任大人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對我的客人如此無禮。”這時候,一聲清脆的女聲從不遠處響起,眾人不用看都知道,真正的女主人登場了。

許元瑤款款來到李星辰面前,微微一笑道,“李公子,感謝你能來到郡守府做客,請裡面請!”

李星辰本來都已經答應過許元瑤,今晚一定會來做客的,但此刻為時尚早,便想一會兒再來,如今被任安邦一鬧騰,他便抬腿重新回到了郡守府裡。

“許小姐,他不過是一個賤民罷了,據說還是乞丐出身……”,任安邦還想多說幾句,勸誡一下許元瑤要遠離李星辰,可他被許元瑤冷冷的打斷,“我交朋友的自由都沒有了嗎?任大人管的還真是寬呢?”

任安邦此刻明白過來了,如果再強行勸誡,恐怕會適得其反的,便連忙解釋道,“許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許元瑤絲毫不領情,“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不過,我還是奉勸大人一句,麻煩大人對我的朋友客氣點。”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回府中去了,留下滿臉尷尬的任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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