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手摸著頭,一時摸不著頭腦,也不知誰送的,本以為2o世紀送花,沒想到8o年代也有人送花,看來送花在任何一個年代都不過時。
林安然接過護士手中的花兒,看著花朵間,有一個小小的紙片,她拿下來一看。
蒼勁有力的字,堪比楷書印刷體。
上面寫著“我一眼就喜歡上了你,你能否………”再看時並沒有留名字。
林安然想著難道是高二山,經過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經不來鬧事了,這麼浪漫的事他定是做不出來的。
林安然想著去查房,就把花放到一旁,又忙碌了起來,她來到8床看望老爺爺。
老爺爺面色紅潤,好了許多,再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又轉身來到產婦的病房,檢視剖腹產的刀口確實好了許多,說“明天就可以辦手續了。”
林安然快步走著,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她繞過去,繼續去了下一個病房。
產婦一個勁地說“謝謝,林醫生。”
林安然看著恢復比較好的產婦說“不用謝,都是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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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塵看著忙碌的林安然,看了3秒,她身姿纖細,工作一絲不苟,醫術高,美麗大方,她停下來的時候,烏黑的間露出白皙的脖子,一陣心馳盪漾。
他不知不覺地心顫抖一下,心跳加快,難道這是愛情?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林安然離去的方向,直到她走進下一個病房,才收回眼睛。
司塵父親司平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兒子喜歡上了那個醫生。
他笑眯眯地看到的一切盡收眼底。
輕聲說“看來這個榆木腦袋的兒子開竅了。”臉上的褶子舒展了。
司塵走進病房,看著自己的父親高興地樣子,好奇地說
“有什麼高興的事嗎?”
司平看著兒子,笑呵呵地說“你說呢?你在門口站了好久哦。”
司平聽著老父親一說,臉“刷”的一下紅到脖子,害羞地說
“我一時想不起來去幹嘛,就………”
“去表白啊!”
司平說著起身,拍拍兒子的肩膀,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趁著現在還沒有輸液,揹著手,走出了病房。
看來還得老將出馬。
不愧是薑還是老的辣。
他在急診科外面溜達了一圈,又看著醫生辦公室,現林安然獨自一人,他臉上掛著笑意,走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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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山自從被揍了一頓,老實了許多,店也不看了,眼前不停地浮現林安然妖嬈嫵媚地身姿,令他心馳盪漾,心猿意馬。
此時,陳豔瞅著他整日買醉的樣子,滿臉嫌棄,本以為把林安然給趕走了,自己就可以登堂入室。
看來還是低估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她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大聲,她已經把自己的後半生都壓在這個男人身上。
看他東倒西歪的樣子,胸口憋著火,想要出來。
她扭動著身體,花大價錢做了卷,披在肩上,又專門做了一身旗袍,穿著黑皮鞋,襯托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風情萬種,賣弄風騷,批伸手在高二山的臉上,輕輕拂了一下,嫵媚地說
“二山,你這是?”
高二山睜開眼睛,看著她嫵媚地身姿,一把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抱著在懷裡,親吻她的嘴唇,一把抱起來,踉踉蹌蹌的抱到床上。
直接撲上去,把她壓在身下,溫柔地說
“安然,你太美了。”
陳豔沉浸在後柔情蜜意中,耳邊聽到他喊著林安然的名字,推著沉重的沉醉的高二山,眼淚直流,她大聲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