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回到家,想起今天晚上冷鋒就要和林安然入洞房, 她的心如同一隻猛獸撕咬著,鮮血淋漓。
她生氣地摔打屋內的一切,把床上的枕頭,被子,桌布掀翻在地,最愛的那支香水百合摔倒在地。
沒一會兒花枝凋殘,葉子和損傷的花瓣,壓在桌子底下,她看著那株百合,她心在滴血。
她飛奔過去,小心翼翼地撿起地上那株百合,雙手捧在臉前,腳趾頭扎破玻璃流著血,手指被玻璃扎破了,她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她緊緊地把百合貼在自己的臉上,眼淚順著臉頰不停地流下來,滴在潔白的花瓣上。
她大聲地哭起來,痛徹心扉說
“冷鋒,你為什麼這麼殘忍,為什麼要拋棄我?為什麼?”
陳母聽到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急忙衝到樓上,推開門,看著滿屋的狼藉。
看著女兒頭凌亂,手上,腳上鮮紅的血液,她跑過去抱住陳清,哭著說
“清兒,你這是何苦呢?”
“媽媽………媽媽我心痛,快死了。”
說著鼻涕一把淚哀嚎著。
陳母看著女兒心痛的樣子,安慰她說
“他已經結婚了,當初你不該………忘了他吧………”
她哭的梨花帶雨,說
“母親,我忘不了,忘不了………”
一夜無眠的還有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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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義自從把高二山從婚禮現場帶走以後,把他扔到街上,他竟然還想同餓狼一樣朝著婚禮撲去,趙義沒辦法,把他打暈了,關在一處地方,聽對長落。
高二山睜開眼睛,現在一處黑暗的房子裡,什麼也看不到,他瘋似的大吼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沒有一個人說話,只聽到空曠聲音的回信。
他還在撕心裂肺的喊著
“你們這些混蛋,把我放出去………”
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響徹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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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然覺得渾身痛痛,一看天亮了,像被激醒一樣,坐了起來,身旁還躺著熟悉的人,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林安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臉一陣燙。
只聽見旁邊磁性的聲音說
“醒了,怎麼不多睡會?”
林安然說著就被帶到床上,又躺了下來。
冷鋒擁林安然入懷,親吻她的額頭,魅惑地說
“怎麼?這倒害羞起來了………”
林安然把頭埋在他寬闊的胸膛裡,低頭不語。
冷鋒說“好了,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一聽說吃東西,林安然猛然驚醒,對於八十年代,新媳婦是要給公婆敬茶的。
看著窗外這都太陽都曬住是屁股了,她趕緊從床上跳起來,拿過衣服麻利地穿了起來。
冷鋒看著她穿衣服的動作,皺眉問著
“你這麼著急去幹嘛?看來昨晚我不夠賣力哦………”
林安然翻著白眼,看她一眼,責備地說
“你也不叫我,睡到現在,這不是還得給爸媽敬茶嗎?你看這………”
冷鋒颳著他鼻子說“看你孝順的,他們一大早去我外婆家了,去住兩天。”
林安然一聽這話,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又毫無顧慮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這時,院子偌大的動靜,只聽見一陣沙啞哭著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