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軍抬頭看著面前站著的女人,她眼神冰冷,眼底陰狠,一副誓不罷休的狀態。
方軍看她來者不善,也沒給她好臉色,抬起頭,注視著她的眼睛,毫不客氣地說
“你說的話我會轉達我姐姐的,人有的時候不早太囂張,否則死的快!”
方軍說著抬腳快步地走出了醫院,她看著人潮擁擠的大街,穿過人群,回到賓館,突然去找姐姐也不合適,自己等著。
姜瑤聽著方軍不中聽的話,她真想破口大罵,大聲說
“什麼玩意,得意啥?”
她罵罵咧咧回到科室,看到一個護士在看病例,厲聲說
“起開,乾的都是啥?會不會幹活?”
護士幹活,被她這樣一說,委屈流著眼淚,走到角落,抹著眼淚,拿自己出氣,又沒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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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氣呼呼地回到家,想起冷鋒對自己說的狠話,她一掌拍在桌子上,大聲罵著
“賤人,林安然賤人,看我不把你給收拾了。看你得意個啥?”
陳清看了一眼時間,時間不早了,讓人守株待兔,尋找時機再下手也遲,一張美麗的臉變得猙獰可怕。
她哈哈大笑起來,她彷彿看到林安然跪在地上哀求自己放了她,她把林安然按在地上狠狠折磨,冷鋒哥哥和她恩斷義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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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林安然打了一個噴嚏,想著誰在罵自己,她只顧忙了起來。看著身旁的冷鋒,她一想好久沒有進空間了,是該好好打理一下。
正想著,一雙大手從背後圈住自己,在她耳邊廝磨,壓低聲音,魅惑地說
“我們活動一下如何?”
林安然一聽他這話,就紅到脖子和裡,真是要死啊!白天才剛剛共赴雲雨,今天晚上又要,讓不讓活了。
冷鋒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大手攬住她的腰,摸著她的後背,親吻她脖子,自己一寸寸肌膚。
林安然渾身無力,癱軟在他的懷裡,兩人倒在大床上,一番雲雨,她不知道說了多少次滿足,眼皮抬不起來,慢慢地睡著了。
冷鋒看著懷中的人兒,他起身來到院子裡,抽一根菸,掐滅,狠狠地踩在地上,看了一眼熟睡的林安然,他撥通的趙義的電話。
趙義一聽隊長開啟電話,這深更半夜的不和嫂子郎情妾意,打給自己,莫非是有情況,他趕緊坐起來,洗耳恭聽,恭敬地對冷鋒說
“對長有什麼吩咐?”
“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趙義一聽問的是高飛和司塵,她笑著說
“高飛一直在上班,司塵在家待著,沒啥動靜。”
“好,你睡吧!”
“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他一臉懵,這真是用完就碰,自己還得屁顛兒屁顛照辦。
清晨,林安然醒來,老尹身旁睡睡的男人,真想踹他一腳,夜夜折磨自己,要命了這是。
她伸伸懶腰,想著今天去找方軍,租間倉庫,要不然賣東西的事情越來越急迫了。
她躡手躡腳地下床,穿上鞋子,把裙子從頭套上,彎著身子,小心翼翼地開啟門,正要出去時,磁性地聲音充滿自己的耳朵,說
“愛妻這是要去哪裡,不會是想跑吧?”
林安然趕緊關上門,退了回來,笑著說
“這是我家,我逃什麼?你說是吧!”
“你過來………”
林安然本想逃跑,他毋庸置疑的語氣,讓她站住腳,冷鋒看她樣子,笑著說
“我又不是狼,又不會吃了你?”
林安然看著他邪魅地笑容,這不是吃自己,快吃的渣都不剩了,她僵硬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