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驚訝地捂著嘴巴,看著椅子上眼神空洞無光,鬍子拉碴的,頭凌亂,眼神中帶著祈求。
她看向身旁的冷鋒,指著椅子上的男人,說
“他………他是高飛?”
兩人沒有說話,表示沉默。
林安然看著高飛,想起自己的屈辱,若不是自己是2o世紀,思想開放,非的去跳河,不死都不行。
她一步步走向高飛,睥睨地看著他,聲音冰冷而又怨氣說
“我是有夫之婦,你非得對我動手動腳,誰給你的膽子?”
說著朝高飛的左臉上扇了一巴掌,右邊扇了一巴掌,說了句
“不知死活!你可知錯?”
高飛聽著林安然問自己“知不知錯。”他聲音哽囁,沙啞的聲音,帶著祈求說
“我知錯了,以後再也不騷擾你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求饒的聲音在空蕩房間中迴盪,傳來一陣迴音。
林安然收回麻的手,抬頭望著冷鋒,笑著說
“他知錯了,你看………”
冷鋒抬眸,對上那雙明亮的眼睛,攬入懷中,拉著她的手檢視,指腹輕輕摩挲著,拉著她的手放在嘴巴前,輕輕吹著,說
“手打疼沒有?”
林安然感覺到,他手掌的繭子,硌著林安然的眉頭一皺,她心疼地看著溫柔地冷鋒,眼眶溼潤。
她不得不承認冷鋒是一個絕世好男人!
看著她睫毛掛著細碎的淚珠,眼尾瞄一眼焉不拉幾的高飛,他磁性略帶沙啞的聲音說
“怎麼了?要是覺得殘忍,就放了他。”
林安然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說
“我心疼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冷鋒聽著懷中人兒的表白,他嘴角上揚,露出潔白的牙齒,說
“就放他走吧!”隨即溫柔地話鋒一轉,無形的壓迫感,不屑地對高飛說
“沒有下次………”
高飛一聽放過自己,連連點頭,連滾帶爬,爬出了小黑屋,他惡狠狠地看著冷鋒,又看了一眼林安然,說
“總要有一天讓你們付出代價。”
———
趙義看著爬著出去的高二山,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
冷鋒看出他眼中的意有所指,點頭示意,是在告訴他“他不怕。”
他堂堂的特種兵戰神,不單是領導對他刮目相看,就連外國的黑勢力聽到他的名字,都聞風喪膽,他區區一個凡夫俗子,怕他幹啥。
冷鋒看著懷中林安然驚訝地目光,他低醇的嗓音,在她耳邊吐著熱氣說
“怎麼,沒看過癮,要不要,拉回來打幾巴掌練練手?”
林安然眼睛一黑,她仰臉看著冷鋒那張造孽的臉,深邃的眼眸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正在遲疑時,雙腳離地,被他抱在懷裡,她回想著剛剛看到的一幕,她不敢妄加猜測,只好作罷!
冷鋒小心翼翼地把林安然抱在後排位置上,趙義開車,眼睛時不時瞄著後排。
“你這是讓我們一起歸西?”
趙義聽著怒音,不敢再往後看,專心地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