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嵐瞭然的點點頭,小湯圓的鼻子不知道什麼做的,在某些時候靈敏的要命,時靈時不靈的,就遊戲裡跟有技能cd一樣。
當然,這些他也沒問過,動作麻溜的把這團光點貼腦門上。
一幅畫面瞬間浮現在腦海裡。
陰沉沉的周遭,水汽瀰漫。
一棵大樹底下。
一個白老者被一個黑女子貫穿胸膛。
血花四濺!
被殺的老者是…
他爺爺!
而動手的黑少女是…
馮寶寶!
那一點金光逐漸消散,凜言還沒來得及感慨這是一次性用品,就看見張楚嵐猛然睜開眼。
眼裡一閃而過的晦澀,眉宇間浮現過一瞬的兇戾之氣顯得咄咄逼人。
這些情緒稍縱即逝,張楚嵐又變回那個懶惰隨和,愛吐槽的在校大學生。
沒等凜言張口,他就平靜的說“我看見的是我爺爺臨死前的一幕,馮寶寶的手貫穿他的胸膛,殺了他。但我不確定馮寶寶在這幅畫面裡的模樣,是不是被呂良篡改上去的。”
“我爺爺的神情…有些複雜,唯獨沒有被殺之人的怨恨和不甘,他眼裡更多的是,釋然和解脫。”
“就像…”他看了小湯圓一眼,含糊了幾個字“那樣,是沒有痛苦的。”
他薅著小湯圓的胳膊往外走,凜言也靜靜地跟著他。
“畢竟,他是全性,馮寶寶是相關部門的人,他們之間夾著私怨極有可能。況且,就算他們沒有私怨,挑撥我們和那都通公司對立於他們想獲得炁體源流之事,也是一件好事。”
“我們多一個敵人,他們就少一個{對手}。”
輕描淡寫,抽絲剝繭。
“當然,也不排除那都通公司也是想利用我們,把我們當棋子。”
“這盤棋,誰是下棋那可不好說喲。”凜言點點頭,認同張楚嵐的分析,然後他來了一句“你說的有道理…但你不怕你手機裡有竊聽器嗎?”
言罷還指了指張楚嵐的兜。
張楚嵐得意一挑眉,從兜裡摸出一把粉末,他張開手,一口氣吹走粉末,粉末浮沉在空中被風吹走“早捏碎了,當然呂良那個傢伙介紹他是全性的時候就捏碎了,手機裡什麼竊聽裝置都沒有用咯,當然卡留下了。”
小湯圓伸手鼓了鼓掌,眉眼帶笑的誇道“力度把握的真精準,厲害厲害。”
張楚嵐愈得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當然,哥就一個字,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