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若是想要知道一個人是什麼樣子，那麼你就透過他的手段，他的行為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這種方法雖然不如直接探尋答案來的直接，但是好歹也卻是挺管用的。

萬才仔細回想從剛才見到的那個白面書生開始，之後所生的一切事情。

先，他是從一個血粼粼的豬頭上面變化而成，然後他的臉上蒙著一層白霧，讓自己無法看清他的真容，其次每一次力量對打，都跟自己一模一樣，瞬而至，這種同樣的力量，是瞬間生的，也就說明了對面的那個絕對不可能是自己控制的，完全是本能，然後最怪異的一點就是，對面的那個白面書生跟自己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萬才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這個念頭一經在腦海中誕生，就覺得恐怖不已，但是隨即想到對面的白面書生從性格上跟自己完全不一樣，萬才就拋棄了這個念頭。

好在對面的白面書生馬上就要回答自己他為什麼放聲大笑了。

雖然他第一次的大笑，那個原因有點並不搞笑，冷，很冷，萬才根本不感興趣，那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但是第二次大笑，第二次答案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所以萬才靜靜站立，臉上並沒有透露出任何的表情，因為你若是看不穿對面的一個人，而且也分不清他是敵是友，那麼就最好不要再他的面前完全的暴露自己，讓自己暴露在別人的面前總歸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秘密，這個秘密最好自己獨有，不要告訴任何人，哪怕是最親的人都不要告訴。

萬才十分明白這個道理，他平時即使在父母面前的時候也會有自己的秘密，更何況對面的白面書生了，他連是敵是友都分不清呢，怎麼會將自己的秘密告訴對面的白面書生，因為這樣無疑是自尋死路，萬才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幹這種蠢事。

“你說啊，你怎麼還不說？我正在等著呢”

萬才平靜看著對面的白面書生，眼神中沒有一丁點的波動，可是在看了一會之後，他現對面的白面書生也在看著自己，眼神中也沒有一丁點的波動。

感受到對面的眼神，萬才心一跳，直覺不好。

因為對面的眼神實在是太熟悉了，萬才對這種眼神實在是他熟了，因為他在大學的時候參加過學校社裡話劇，培訓過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他整日站在鏡子面前觀察字的形態動作眼神表情等等。

對於這種眼神真的很熟悉，那簡直是自己的眼神。

如果現在有個鏡子的話，萬才毫不懷疑對面的白面書生那個眼神簡直跟自己一模一樣。

這..這怎麼可能？

對面的那個人難道是自己？

不！

萬才搖了搖頭，他還沒有精神分裂，眼前的白面書生無論從哪裡看，無論是性格上還是...

？

對了，除了他的性格，所有的地方，對面的白面書生跟自己竟然一模一樣。

無論是力量，呼吸，節奏，打鬥的方式，都跟自己一模一樣。

萬才忽然覺得很可笑，他感覺到自己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實。

那就是對面的聲音也跟自己一模一樣。

他也明白了自己從頭到尾，從一開始自己見到白面書生，就始終覺得哪個地方不對，那個不對的地方始終縈繞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