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就是晴娘,聽著你的聲音,十里柳堤的邂逅,宛若還在昨日。
那日你撐著油紙傘,風吹細柳中,靜靜地走著。
飄飛的長拂過纖細的柳條,柳葉上的晶瑩水珠打溼了你的長。
你與我相錯而過,你帶著溼意的長撲打在了我的面頰上,芬香中帶著雨後的清新。
你離開了,卻帶走了我的魂。”
晴娘眼中的淚水噴湧地更急,更洶湧。
愛若是能夠在時光中沉澱下來,那就是真金。
“何為愛?我不懂,我只知道在沒有你的地方比南極和北極還冷。
我也不知怎麼說情話?在聽到你的聲音,看到你的時候,我心澎湃,總有千言萬語想對你說。”
晴娘哭的好像傻瓜,墨魂說的話太感人了。
她推開了門,望著門外的墨魂,墨魂同樣飽含著淚水的眼眸望了進來,兩雙淚眼含情脈脈地注視在了一起。
那你儂我儂的樣子,看的何小建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魂,你老了。”
“每想你一秒都像是過了一年,我又怎麼會不老呢。”墨魂在感嘆。
他看著晴娘風華絕代的面容說道“你還是那麼的美麗,不曾老去。”
“魂……”
晴娘伸手想摸墨魂的臉,卻穿透了過去。
“你!”墨魂想抓住晴孃的手卻怎麼也抓不到。
神情一黯的晴娘說道“晴娘已經死了,我不過是晴孃的一縷不願散去的怨魂罷了。”
“不,你就是晴娘。”墨魂再次說道“是我對不起你,我讓你受苦了,就讓我用我的餘生來補償你吧。”
“她呢?”
晴娘問道。
她是墨魂的正妻,是他家族為他包辦的婚姻。
但是墨魂並不喜歡她,也從來沒有碰過她。
更不要說在與晴娘好上後,更是連面都不想見到她。
晴娘就是被她給迫害的,也是她太天真,太依賴墨魂,在與她宮鬥中,敗得一踏塗地,丟了性命。
“休了!”墨魂冷冷地說道。
聞言的晴娘卻沒有任何的開心,女人為何為難女人?
大周國的女人被休那是很慘的,要是再嫁人也只能為妾。
正妻只有一個,妾卻可以有很多。
妾的地位怎麼也比不上正妻,就是出身的兒子也只能被叫做庶子,是沒有繼承家產的權利的。
“晴娘,都過去了,以後我們會開開心心的在一起。”
墨魂虛抱著晴娘,躺在他胸膛的晴娘說道“嗯,魂,我要生生世世地跟你在一起。”
“不好,他們來了!”
驀然,晴孃的神色大變,好像有什麼大恐怖來臨。
整個墨府的天色變得暗沉,就好像要下大雨,伸手都快要見不到五指。
身處墨府之中的僱傭兵和家丁們無不神色慌張,心中惶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