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感覺到徐斌身上瀰漫的殺意,非但完全沒有下車的意思,還暗笑不止。
坐在後排的瞬間,他就聞到了濃烈而又混雜的女人香水味兒。連女孩兒身上的藥香味兒都壓制不住。
他從小女生緣好到離譜,知道不同品性的女生對香水有不同的選擇。
足以證明車裡坐過各種年輕女人。不敢對陌生人的人品妄下定論,但懷疑這是個濫情的人。
為了保護這個女孩兒,也為了儘快都鴻宴樓。他絕對不會下車。而且防止對方在車裡噴迷藥,他開啟車窗,讓車裡保持空氣流通。
嘭。徐斌氣得幾乎咬碎牙齒,重重地關門。
汽車啟動,往鴻宴樓的方向疾馳而去。另外兩人開車緊跟著。
“你喜歡聽什麼音樂?我平時只聽o1fgang amadeus的曲子。請你們忍耐一下。”徐斌開啟車內的音響。
說出外文名後,他嘴角情不自禁地翹了起來。
在上學時,陳風有幾個音樂系的異性朋友。在她們的薰陶下,對藍星的古典音樂都有所涉獵,但搜腸刮肚也想不到徐斌說的是誰,就豎耳傾聽。
朝氣明快的音樂如溪流般從汽車音響裡流了出來。
“哦?你說的是莫扎特?”陳風禁不住好奇地問。
徐斌白他一眼,呵呵笑,“你以後千萬別這樣說,會被當成文盲。外國人的姓名和龍國的不一樣,他們的是名在前姓在後。小學就教了,你不知道?”
看這表情聽這語氣,顯然是質疑陳風連小學都沒上過。
“可在場的都是龍國人,當然要用龍國約定俗成的叫法。不然沒人知道你說的是誰。為什麼要說我們不懂的叫法呢?”陳風辯解。
“你很會胡攪蠻纏。我要是你,就乖乖閉嘴,不然顯得沒文化。”徐斌語氣裡含著怒氣。
“別急著貶低我。其實剛才的問題很好回答。你可以說,是你習慣了,出於本能。這樣說就能保持你的品位。”陳風嘿嘿一笑,“對於你的貶低,我可以回答,我這個沒文化的人幾秒就聽出了是誰的曲子,而且是在誤導之下……”
徐斌被這一通說,知道論口舌爭辯遠不是陳風的對手,若不是看在這個女孩兒的面子上,早就把他一腳踹下去了。
“你們出來玩竟然不買輛車?那多不方便啊。”
在以往都是女孩兒們主動問這問那,可女孩兒居然什麼都不說。徐斌只得自己提出關於車的問題。
“是啊,沒有車很不方便。”女孩兒有口無心地說。
“想買車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提供參考。這世上唯一能開的車只有賓利。其它的都是樣子貨。就說我那倆哥們兒,連他們都知道開的車遠不如我的賓利,只配在後面跟著……”
“嗯。”女孩兒隨口應了一聲。
“不過,賓利很貴啊。我這輛6oo多萬。咱這個縣城,只有我能開得起。以後想坐賓利,一個電話,我隨叫隨到。”
“哦。”
“他在哪兒高就啊?”
“在山村裡種地。”陳風回答。
“我在縣城裡開了個公司。可以把咱哥安排到我公司裡。你呢,管管賬。”
呵呵,我什麼時候成她哥了?這傢伙真會聯想。
陳風在心裡冷笑。
“我沒上過學。”女孩兒漫不經心地回答。
“不上學好啊。孔聖人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上學幹嘛?現在不是有什麼白骨精、剩鬥士、滅絕師太,就是上學毀了她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