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陳雪龍為感激陳風,願意幫他做生意。系統獎勵1ooo積分。
而嶽清弦的幕後老闆表示願意和陳風交好,把這棟別墅送給他。陳風把別墅給陳雪龍當作做生意的店鋪。
他回到山村時天色已擦黑。
山腳下圍著一群人,水洩不通。遠遠地就聽到有人在叫嚷。
“這就是我的山,我要收回去,有什麼不對?”
“你一個小丫頭,要不是我心善,我早就把你打進醫院了。”
“我們才是本家啊。你們不幫我卻幫助外人,你們這群狗東西,是不是看他有錢想巴結?”
……
陳風擠進去,看到一群人正糾纏紫鳶。為的是陳紹文,是租借這座山給陳風的人。
陳紹文是個頭灰白的老人,被幾個胖瘦不一的年輕男女簇擁著。他們如一群惡犬都怒視著紫鳶。其餘的有攔阻他們的老人,也有村裡看熱鬧的人們。
陳風急忙到紫鳶跟前,面露微笑,“按照輩分,我應該叫你一聲‘十五爺’。我很好奇,你帶的是什麼人?鬧這一出是為了什麼?”
陳紹文老臉氣得通紅,“這是我兒子、女兒、女婿、媳婦兒。我來收回這座山。”
“可我們簽過合同,租五年。這才半年,你怎麼就反悔了?若是陌生人,我一定會起訴你。”
陳紹文冷笑,“我哪怕被起訴也要收回這座山。我聽說了,鴻宴樓用是我這座山的韭菜。敢不敢承認?”
“那不是韭菜,是萆荔草。的確和韭菜相關。不過,那是一片野韭菜。在構樹下,和雜草混在一起。是我拔了雜草,清理出一片來。”陳風不疾不徐地回答。
“韭菜籽是我撒的。長出來的東西就必須歸我。”陳紹文厲聲道。
“對,那是我們種的。”
“不通知我們就擅自賣了。你這是偷竊。”
……
陳風拉著紫鳶到屋簷下,坐在沙上安靜地聽著。
等到他們口乾舌燥了,他才起身,“合同不是寫得很清楚嗎?租借給我,在這期間所有的一切都歸我。你們這樣鬧沒有結果。”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住在這裡。和你耗到底。”陳紹文右側的年輕男人高聲嚷。
“反正我沒幾年可活了,大不了抓我。”陳紹文氣呼呼地抱起橢圓的石頭朝陳風腦袋砸去。
眼看就要砸中陳風的額頭,說時遲那時快,潔白如玉的手掌貼著他的耳朵而過,輕輕一拍。
石頭倒飛出去,精準地砸在陳紹文腹部上。陳紹文慘叫一聲,仆倒在地。
“租了別人的山,還打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就是。別人撒的籽,讓你撿漏。還把人打成這樣,真是不講理。”
“別以為我們好欺負。讓年輕人都回來,一千多個人就是唾沫星子也能把你們淹死。”
……
村中的老人指著陳風和紫鳶罵。有的孩子撿起石子投過來。
“聽我說一句。”陳濟安擠進人群。
眾人見是他在說話,頓時都安靜下來。陳濟安是村支書,兒子又在京都大公司工作,是本村最有威信的人。
“我為他做擔保。這孩兒不是那樣的人,都別激動。當著父老鄉親的面,我就給他們評評理。”陳濟安高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