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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晨最終還是很榮幸成為了封程的第一人選，並接到了封程的第一通電話。

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坐在咖啡館裡等人。

一接通電話封程便聽到他半永久的揶揄語氣，說是半永久，其實是永久對他這樣，而對別人是永久的另一番語氣。

“喲，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自從上次冤枉了代晨後，封程也一直沒怎麼理過他，更沒有代晨口中說的道歉。當時他確實是啥也不知道，但你好好說話不行嗎，陰陽怪氣一套一套的。

兩個人雖然“認識”沒多久，但真的可以算是互損的基友了，封程便也沒好氣的說道“不跟你多廢話，下下週我有個合作舞臺，你來不來？”

“...”對面突然安靜下來，本來帶著笑意的呼吸聲也聽不到了，幾秒後，他才說道“還真有啊，還是那個唱作人？”

“對，要兩個人共同創作一新歌，還要被錄下來。怎麼樣，有興趣不？”

“等等...餘雪拒絕你了？”

雖然隔著號臉，“餘雪？你現在跟我說話三句不離她是吧。”

封程尋思這代晨看起來像個老幹部，一天天的咋這麼八卦呢？又想起上次因為他，他二人在微博上的互動，還有餘雪說的那句我喜歡他，待會他不會也跟自己說一句我喜歡她吧。

那自己豈不是成月老了？

“你的第一人選不是餘雪，而是我？”

封程有些被氣笑了，“我第一人選怎麼就非得是她？”

“這麼說你還沒問她？快去去去去，別在這兒耽誤我時間。”

“怎麼就耽誤你時間了？我就不能只想邀請你？”

“...”

“跟你說句實話吧，之前那事兒結束也才沒幾天，我和她的節奏還大，所以這次合作名單裡我不考慮她了。”

“嚯，那我還挺榮幸唄，是你遞補的第一名。”

“呃...你這麼理解也可以，怎麼說，來不來？”

“唉...”對面傳來嘆氣聲，“你早點給我打電話啊，這兩週我都有行程，還是剛剛安排好的。”

“推了。”

“那是我想推就能推的嗎...要我說，你就麻溜的去找人家，就怕什麼節奏？你又不是什麼主播。”

封程苦笑道“倒也不是怕節奏...就是...反正你是沒被組過cp，到時候你也有了就知道什麼感覺了。”

“什麼感覺？我想想啊，嘖，我也有了，不是和你的嗎？”

“靠。”封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咱倆男的嘮這個合適嗎？”

“咋的了，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我助理告訴我，我完那個微博之後，咱倆那個話還上升好幾名呢。”

“...那也不一樣，我這個現在熱度太高了，都快往第一奔了。”

“我咋聽著你還有顯擺的意思呢？”

“得得得...先不跟你說這個了。你沒時間的話我還有一個想法想諮詢你一下。”

“諮詢？呦，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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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上次封程在nice日常交流群進行一場團建之後，就一直時不時的冒泡。

雖然相對來說還是沉默寡言，但他現在訊息的話已經沒有人會覺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