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濁見她哭得傷心,安慰她說“小姐,哭也無濟於事,依奴婢看,小姐還是要想想別的方法,或是找人勸勸炬公子。”
車牙若緹哭得更傷心了,她說“誰的話他也不聽,他眼裡只有他自己,嗚嗚嗚 .......”
呼延濁連忙扶起車牙,輕聲說道“小姐,快別哭了”,給她擦了擦眼淚,又說道
“奴婢看今日在寺院外,炬公子對那位都姑娘很是愛護,奴婢看他,看都姑娘的眼神,特別不同,炬公子他 ......定是喜歡上了那位都姑娘。”
車牙若緹哭得更大聲了,呼延濁又安慰她說“小姐,快別哭了,奴婢倒是有個法子。”
車牙若緹小聲了些說道“你能有什麼法子?”
呼延濁輕聲說“小姐你聽奴婢給您分析”。
呼延濁給她擦了擦眼淚又說道“小姐覺得都姑娘如何?”
車牙若緹又開始大聲哭了起來說“本小姐做不到她那樣,做不到的。”
呼延濁著急地說“小姐,別哭了,您聽奴婢說呀。”
車牙才又收住了哭聲,呼延濁接著說“奴婢覺得那位都姑娘溫柔恬靜,看著不像心腸壞的人,既然炬公子喜歡與她交往,小姐何不 ......”,呼延濁靠近車牙耳朵。
車牙聽完若有所思,然後非常認同的,重重的點了點頭。
翌日清晨,都靈兒和彩雲依然順著山腳下的小徑,往山上走去。
行至山腰,彩雲忽然開心的叫道“葉公子,小姐,是葉公子。”
都靈兒抬頭望去,北宮炬從山上下來,無精打采。
彩雲大聲叫道“葉公子。”
北宮炬已經看到她們,便坐在石徑上,看著她們慢慢往山上走。
主僕二人加快了腳步,快到他跟前的時候,北宮炬站了起來,掉頭往山上走去。
彩雲奇怪的看了看都靈兒,兩人都沒作聲,跟在北宮炬身後不遠處。
北宮炬慢悠悠的說道“鄴國之地,很是無趣無趣的山水,無趣的子民,無趣的王爺,無趣的......”
都靈兒搶過話來說“無趣的美食。”
三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北宮炬說“都姑娘怎麼知道公子我沒用早膳?”
彩雲哈哈壞笑起來,都靈兒也抿嘴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北宮炬似乎明白了什麼,惱羞道“虧她還真幹得出來這樣的事?”
仰頭向上伸直雙臂,嘴裡叫道“老天爺呀,可憐可憐本公子吧。”
彩雲和都靈兒已經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忽然劍指都靈兒說“此事與你脫不了干係,你得補償本公子。”
都靈兒依然笑笑,默不作聲。
北宮炬說“都姑娘不做聲,是不是怕了?”
三人又是一陣笑聲。
三人行至山腰平臺處,北宮炬說“都姑娘,你遠從都靈國而來,在鄴國可還習慣?”
都靈兒看了看遠處的樹林,緩緩說道“不習慣也要習慣,這是命。”
北宮炬又說“若鄴皋對你不好,惹你不開心,本公子定不讓他好過。”
都靈兒看著他,笑了笑說“我開不開心,與他何干?”
北宮炬不解的看著她說“他自然脫不了干係,他既娶你,就有責任讓你開心快樂。”
都靈兒沒有回答他,扭頭看了看他,心想這可真是個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