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綰清抱著糯米進來了。
李德勝這個時候也拿著一封信進來了。
“陛下,這是加急從京城送回來的。”
剛說完,紀綰清急忙的接過坐在元胤身旁,讓他趕緊拆開。
元胤拆開信封,看了看京城範太師的近況。
有趣,還偷偷派了不少人往南方而來。
這是想在路上行刺?
元胤冷笑,終於可以收網了。
他把關於清兒姐姐的信給了紀綰清,讓她自己看。
兩人各拿著幾張信紙,不約而同的上下看著信紙內的內容。
隨後又動作一致的放下信封,撐著額頭嘆氣。
“三郎”
“清兒”
兩人不約而同開口。
“三郎先說。”紀綰清道。
“近日不要出門,範太師坐不住了,我派人用他做的事情恐嚇他,他坐不住了,要在我們回去前在路上行刺。”
“這幾日不要出去,就在這王府內走動。”
元胤摸著她的頭,柔聲道。
紀綰清點了點頭道“那范家是不是這次回去就能全部連根拔起了?”
元胤點點頭笑著。
“說不定,不止是范家呢,此事說不定和元壑有關係,那宮裡太后那老妖婆也會受牽連,鍾家也能受到重創。”
紀綰清激動的拉著他。
終於,終於可以為原主報了當日的仇。
範庶人手上不知沾了多少無辜人的血,
這些,終於要有個結果了。
“你說吧,剛剛你想說的事情。”元胤說道。
“三郎,我姐姐她已經回了家裡,爹爹和孃親照料著。”
“這紙張是姐姐親筆寫的,姐姐說,她是無意中現了戶部侍郎的醜聞家事。”
“姐姐說,那戶部侍郎有個正室原配妻子,前兩年因病去世,戶部侍郎又抬了一位姨娘為正室。”
“她有一次去送湯無意中聽見了那原配夫人的死因,秦伯然原來是那位姨娘所出,當年那位原配夫人生下的孩子是個男嬰,碰巧那位姨娘與她同一日生產,府裡忙的腳不沾地。”
紀綰清的手緊緊的握住手裡的信紙繼續說道“那姨娘恨毒了那原配夫人,便讓府中接生產婆偷偷的換了兩個孩子,把秦伯然和那嫡子換了個身份。”
“秦伯然便就是嫡子,原本的嫡子卻被那姨娘說成是體弱多病活不了多久也治不好,便讓人把孩子殺了送出去。”
“姐姐無意中聽見這件事情,嚇得魂不守舍,她沒有想到原本和善的婆婆,對她疼愛有加的丈夫,背地裡卻這般狠毒。”
“那秦伯然被那原配夫人拉扯長大,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接受了這個事實,誰想到她那惡婆婆卻是知道了姐姐已經知曉這些事,便尋了個由頭說姐姐偷人,說姐姐腹中的孩子不是秦伯然的!把姐姐打到流產,秦伯然那懦夫!他不信姐姐!還言語辱罵!這才讓姐姐寒了心,流了產。”
說完,紀綰清身子已經顫抖,信紙被她揉成一團狠狠的攥在了手裡。
“你姐姐要和離嗎?”元胤問。
“她要和離,她說她看清楚了她一直依賴的丈夫,上次我們回府,秦伯然就已經開始不對勁了,那時候我沒有覺,讓姐姐受了這麼多苦。”紀綰清想起來便一陣懊悔,若是那日自己仔細一點,是不是就不會有這個事情生。
“那便和離,朕一道旨意下去。”元胤點點頭,擦掉了她臉上的眼淚。
“三郎,咱們快一點好不好?我想回京城看姐姐。”紀綰清哽咽道。
“好,放心,很快就好了。”元胤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她。
只要無影三人把證據拿回來,就可以立即羈押元壑。
他把廣南王府的女人抹的一乾二淨又如何,他的下場只能是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