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壑被擒,讓他的下屬現主子不見,定是一場大亂。
為嚴防此事,元胤讓無影把元壑宅子裡的女人統統打暈和聚花樓那些良民女子押在一起。
明日朝堂之上,這些都是人證。
而元胤做完這些事,則是回了王府元壑的房間內。
那些票據證據,有很大的機會會被元壑巧言善辯用來脫罪,他要的是更加有力的證據。
元壑的房間平時有侍衛把守,而今日卻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元胤冷笑一聲,去了王府總管的房間。
逼著那總管換上了他早就備好的衣物。
便手執著鐵刃抵在管家的後脖頸處,聲音冷冽,讓人膽寒。
“若不聽話,朕活割了你。”元胤手中的鐵刃抵著管家後脖頸的面板,一道輕微刺痛傳來,管家嚇得魂不守舍,只知道點頭。
元胤挾持著他來到元壑的院子內。
院子內空無一人,但他知道那些侍衛躲在暗處。
而管家換上了元胤的衣物,帶了面巾,到了院子後,經過長廊。
元胤毫不猶豫,一掌把管家推了進去。
白色的衣角在月光下劃出弧度,暗處的侍衛見這衣物立即確認了來人身份,手持著刀刃立馬衝了出來,朝著那白衣身影而去。
月光下,白衣身影濺出溫熱鮮血在侍衛身上。
元胤穿著一身緊身黑衣,勾勒出他挺拔的身板。
而那幾個侍衛也看出此人與主子所說之人並無相像之處。
揭開面巾一看,卻是吐血的管家。
與此同時,元胤在暗處“唰”的一聲開啟摺扇,裹了內力的扇子飛出數根銀針鐵刃,如雨點一般朝著那些侍衛攻去。
元胤也從黑暗中走出,運了內力,經過一個侍衛,伸手抽出他腰間的鐵劍。
鐵劍在月光下泛出銀光,打在侍衛的雙眼,侍衛還未來得及閉眼,鐵劍出鞘,刀鋒劃過皮肉的聲音沉悶的響起。
頭顱已然落地。
鮮血噴灑,元胤輕巧躲過這溫熱的鮮血。
侍衛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剩下的侍衛眼見著不妙,統統與元胤糾纏在一起。
元胤一手持扇,一手持劍。
兩者同時使用,無傷大雅。
元胤手一抖,裹了內力的銀針朝最近的侍衛而去,銀針刺風而來,穿過侍衛的兩顆眼球,穿腦而過紮在身後的地上,與此同時,元胤一手鐵劍直取侍衛頭顱。
鮮血在月光下不知噴灑多久。
鐵刃針雨中,元胤如同鬼魅,似風一般穿梭在侍衛中間,直取敵方級。
到了最後,元胤手中的鐵劍已經沾滿了猩紅的鮮血。
鮮血一滴滴的落在鵝卵石地上,元胤轉過身看著這十幾具屍體,輕飄飄的收起摺扇。
原本白色的鵝卵石地上,已經猩紅一片,月光下更加詭異。
元胤的臉上濺上了點點鮮血,襯得他如同地獄而來的惡鬼,將這些人送進地獄。
空氣中瀰漫了一股血腥氣,元胤丟下鐵劍,大步走向元壑的房間。
他走到門口,一腳踢開門,大步走了進去。
屋內一片漆黑,元胤拿出火摺子點燃燭火。
屋內雖還是昏暗,但至少能夠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