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時八刻。
正值太陽落山,陽光染紅了半邊天,京城被霞光籠罩。
街上的行人來來往往,大姑娘小媳婦都蒙了面紗出來逛,街上的百姓們也在吆喝著。
無比熱鬧。
城北街上更是熱鬧非凡,象姑館的小倌們穿著一身輕透紗衣,露出白皙的面板,用一根木簪懶懶的挽起頭。
站在象姑館的門口接客。
大燕民風開放,斷袖之人也不在少數。
象姑館開業至今,去的男人不盡其數,和京城最大的青樓不相上下,但去象姑館的男人都不約而同的戴了面具。
雖說斷袖之癖在大燕內是可以的,但總歸覺得丟人,都蒙上了面具。
此刻,小倌們正在賣力的拉客,有不少戴著面具的男人們摟住小倌的腰肢走了進去。
手也不安分的在小倌屁股上揉捏了一把。
街上的百姓開始擁擠。
就在此刻,象姑館的門口被扔出來的一個穿著紗衣,幾乎衣不蔽體的男人。
身上紅痕遍體,特別是那臀上不知道有多少通紅的巴掌印。
百姓們陡然一見一個人被扔出來,紛紛向後躲避,擠在了一塊。
大姑娘小媳婦一見是一個幾乎衣不蔽體的男人,嚇得大叫捂著了眼睛,有臉皮薄的立馬跑出了人群。
象姑館的老鴇穿著一身紅配綠的紗衣百褶裙,搖著香扇,扭著腰肢走了出來。
她看著周圍圍著的百姓,又想到那兩位爺的吩咐。
嬌笑一聲道“我這象姑館雖是給斷袖之癖的男人所開,讓他們尋歡作樂的,但也是個正經的生意,來這裡的小倌都是賣身契的,在開放也不敢讓沒有賣身契的人來這裡伺候人的。”
“這位公子上次來過一次,偷做象姑館的小倌伺候男人,被我讓人扔了出來,這次他又來,真是不知所謂。”
“斷袖成這樣,還自甘墮落跑來象姑館伺候男人,這位公子可是頭一個。”
老鴇搖著扇子,擋住口鼻,語氣頗為嫌棄。
躺在地上被換上輕薄紗衣的秦伯然在地上疼的蠕動著。
在家裡好好的待著,都被套了麻袋綁出來揍了一頓,揍的不省人事。
無影挑的都地方都是拳拳到肉,而且,動一下就疼,外面也看不出來有什麼事。
此刻,秦伯然疼的暈死過去,但還是疼的蠕動著。
在老鴇的眼裡,驚訝的大叫一聲,誇張道“竟有這般不知廉恥的人,在大街上,這麼多人就這樣公然勾引,實在辣眼睛!”
話落,人群中也爆了陣陣議論聲。
在象姑館對面的一家酒樓二樓內。
陶鄒羽和無影兩人對面坐著,看著樓下那秦伯然的慘狀。
陶鄒羽偏頭給自己的小廝使了個眼神。
小廝點點頭,退了出去。
“陶公子,您怎的會在這?”無影問道。
剛剛才把秦伯然和她老孃套了麻袋綁出來,迎面就碰上了陶公子。
陶鄒羽一問,知道那麻袋裡是秦伯然和那個惡婦人。
連忙帶著無影去了小黑巷內,把秦伯然和她老孃胖揍一頓。
那惡婦人被打的鼻青臉腫,就這樣被丟棄在巷子內。
而秦伯然,陶鄒羽可是下了死力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