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馮生明明已經死了！”

李泓反駁道，當時他也在城牆上的，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對啊，我也看到了！”其他宗門的弟子也開口了，確實是如此。

而柳瑞和楚安兩個人則是在低頭思考著顧蓁蓁話裡的意思。

“你這個小傢伙果然是非同常人，確實，我就是馮生，說說你怎麼知道的？”白鬍子老頭眼神晦暗，神情有些萎靡。

以往有不少人進入幻境之中，卻沒有人能夠成功的出來，更別說有人直接認出來他了。

“先在我見到馮生第一眼的時候就很熟悉，我這個人過目不忘，熟悉的情況下定然是我見過的，而前輩你我卻沒敢仔細去看，所以當時沒有認出來你。”

“其次，剛進入幻境之中就點明瞭木煙蘿為主角，前輩你肯定不可能是沒有任何的理由就這樣做。”

“那麼前輩定然也是其中之一，並且在幻境中，同木煙蘿有所牽扯的人就那麼幾個，而其中最有可能是前輩你的也就是馮生了。”

顧蓁蓁經過一番分析說道，本來她也不確定的，但是還是木煙蘿最後一番話提醒了她。

當初他要是選擇救我的話，那我也不是那麼開心。

這句話一直迴盪在顧蓁蓁的腦海裡，當初馮生肯定沒有救木煙蘿，所以她才這麼說，馮生沒死的話就更加驗證了顧蓁蓁的猜想。

“對，你這小傢伙還真是聰慧！初識煙蘿的時候我正意圖盜取木城佈防圖，原本很快就可以完成這個任務，但是遇到了煙蘿，一個令我一見鍾情，令我魂牽夢縈的女子，所以我推遲了下手的時間。”

說起這些事的時候，白鬍子老頭也就是馮生，他臉上都是追憶之色。

“但是我的父皇在催我，我的下屬也在催我，雖然我是太子，但是一生都在為我的國家和臣民付出，從來沒有自我，認識了煙蘿後我找到了自我，我想這輩子同她在一起，可是呢，父皇不知道從哪裡知道這個訊息，威脅我如果不辦事回去的話，就會派殺手殺了煙蘿。”

“沒有辦法，我回去阻止他了，但是卻被軟禁起來，過了一年多才在忠心的下屬的幫助下逃出來了。”

馮生語氣緩慢，但是能夠聽的出來他的情緒起伏，就算他現在是如此厲害的幻術師也沒法釋懷，沒法對以前的事情做出任何的改變，時間往前，沒人能回到過去。

“可是前輩，你幻術這麼厲害……”焦然話沒說完，但是大家都懂他們的意思。

那麼厲害的人竟然也只能目睹自己心愛的女子死亡，那麼要那麼高的實力又有何用？

“那時候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凡人，對於很多事情都無能為力。”

馮生十分坦然接受自己曾經的弱小，這是不可避免的，每個人都會有這麼一段時間，對於很多事情都無能為力。

“那前輩之後呢？”顧蓁蓁轉移話題道。

“我逃出來以後，父皇也沒有派人抓我，只是給我遞了一封信，說如果拿不到佈防圖，煙蘿的命也就沒了。”

隨後馮生繼續起了自己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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