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一個寬鬆的浴袍,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魏思琪正坐在沙上,嘴裡叼著一顆車厘子,吃的正有味兒,扭頭看到從浴室中走出來的呂友年。
那是一張帥氣的面龐,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了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
白皙的面板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更讓他的容貌,上升到了一種完美的地步。
微微有些失神。
“哥,我怎麼感覺你越來越帥了?……”
“是嗎?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呂永年大言不慚的坐在他的旁邊,一把就將魏斯琪攬在了懷裡,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把魏思琪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呢你?你裡邊怎麼什麼也沒穿呀?……”
“老夫老妻的了,穿什麼?……”
呂永年說著雙手開始不老實,魏思琪卻是拼命的反抗,雖然已經和呂永年在旅館中生了什麼。
但兩個人住進別墅以後,還沒有生過什麼。
魏思琪也是很抗拒的,呂永年現在對他也是處於騷擾的階段,並沒有實質性的,想要生什麼。
兩個人鬧騰了一會兒,將魏思琪鬧騰的兩眼雙頰緋紅,眼看就要哭了,呂永年這才住手,
低眸注視著她面無表情的臉,指腹在她嘴唇下方的柔軟小窩上按了按,眸色越的深,似是看透一切。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總有一天讓你這小妮子,心甘情願的鑽進我的懷裡。……”
“做美夢吧。……”
魏思琪嘴硬,心跳的卻慌的一匹,好像七、八隻兔子一樣。
說實話,透過這幾天和呂永年住在別墅中,她其實心裡已經接受了呂永年。
再回想一下在旅館中,酒店中生的事情,其實還是怨自己,自己先想騙呂永年的,呂永年反擊,雖然怎麼說這都是一筆糊塗賬。
在目前的呂永年,年少英俊多金,這已經完全符合一個金龜婿的標準,自己還想要什麼?
“跟你說點兒正經事兒,……”
呂永年將桌上盤子裡的車厘子,拿了一顆扔進嘴裡,這東西也就那樣,說不上多好吃,也說不上難吃。但是賣的確實真是貴。
“你有什麼正經事?……”
魏思琪明顯不相信,她以為呂永年又要說什麼騷話兒,誰知道呂永年卻清咳了一聲,
“你這大學上的也很清閒,有沒有什麼想法呀?……”
“啊,什麼想法?……”
“就是你以後找什麼工作,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學的是什麼專業。……”
“我學的是金融會計呀。以後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找一個世界5oo強公司進去,如果能當個會計當然更好了。……”
“可能嗎?……”
呂永年微微笑了一下,
“怎麼不可能?我的成績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