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不出來,你說吧。”
“夫人,龔秘書的夫人。”
王志忠壓低聲音問:“你是說楊琴?楊夫人?……”
“當然了,還能有誰?所以就連我爹也沒有辦法,只能將呂永年放走了。不過呂永年臨走的時候可是向我示威了,看那樣子要跟我死磕到底。”
“王哥,你說我可怎麼辦?咱兄弟能嚥下這口氣嗎?”
“當然不能了,李少你也是天海市響噹噹的人物。如果這一次你嚥下這口氣,以後你就沒法兒混了。”
“不但是呂永年看不上你,恐怕這平常這些兄弟們也會嘲笑你的。”
這時候旁邊的二虎不陰不陽的說了起來。
“別瞎說,”
王志忠雖然訓斥了一句,卻看著明顯敷衍不走心。
李斌卻被這話點起了怒火,臉上掛著陰寒至毒的毒蛇冷笑,猙獰兇惡。“啪!……”的一聲將手拍在茶几兒上怒吼道,
“二虎說的對呀。我要是不將這呂永年弄死,這以後天海市裡,都以為我李斌是個軟蛋吶,誰都可以欺負。”
“可是這呂永年的確不好弄。他這一次前妻失蹤,本來我們能借題揮的,這一下子又沒了希望。”
“他前妻失蹤的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怎麼沒有線索?我不是給你那個開門老大爺的照片了嗎?那東西不能當證據?”
“一個老頭老眼昏花,呂永年一句迷路就直接應付過去了。那裡是一片爛尾樓,又沒有監控。監控在主幹道上,只能證明他拐進那條路了,根本沒辦法證明他進去過那間爛尾樓。”
李斌的話讓旁邊的王志忠也是眉頭皺了一下,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既然這件事不能搞他,就從別的地方搞他吧,咱兄弟的手段不是多的是,大不了還用上一次對付那個魯濤的辦法?”
王志忠眼裡閃過一絲狠厲。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這話一說出來,李斌猛的一激靈:“王哥,你是說上一次得罪咱們。非要查你酒吧的那個魯濤嗎?”
“沒錯,那個魯濤不合群,想給我們找麻煩。”
“上一次不就是你找了個由頭把他弄到酒吧來,我隨便找個女人塞到他懷裡。女人只要將他灌醉了,你讓你爹帶著人來抓人,抓他個嫖娼現場。
他百口莫辯,最後不還是乖乖的滾出了街警,脫下了那身衣服。”
“可這辦法對付呂永年沒用啊,他是個醫生,又不是街警,就算是抓他個現行,最多罰他幾千塊錢。”
“你就不能狠一點?”
王志忠這時候臉色陰沉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
李斌有些疑惑,看著王志忠。
王志忠卻用手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讓李斌嚇了一跳,
“如果這呂永年和那女人在一個屋子裡,女人死了的話,你說他會有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