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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生日

上元歷1612年1o月9日

今天是歐陽渙松的第十四個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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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個年頭裡他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當過萬人之上的皇子,也體驗了孤獨生活的悲涼。體驗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七年的隱忍也讓他有了一顆比常人更加堅強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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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漸漸落下,晚上的生辰宴會正式拉開帷幕。

雖然只有兩個人,但渙松並不為此而簡衣出場。今天晚上渙松身著著一件淡藍色長袍,衣服連結處用純金絲線做了精美的刺繡,長袍背後用上好的絲線繡著一團烈火。這就是上元皇族的標準。這件衣裳一看便知是出自皇都最好的衣鋪,價值千金,而這樣的袍子每年都有一件寄來。

渙松並不為此而感動,相反他恨。並不是恨被流放到此,而是恨與母親分離,恨那個男人對母親的所作所為,恨那個男人不遵守約定。但他每年仍穿著出場,只不過是象徵罷了。

黑色漸漸覆蓋了整個天空,莊園裡燈火通明。紅色的燈籠蠟燭,各式的祈福帖滿莊園都是。渙松獨坐在寒雲莊中院的梧桐樹下,這棵梧桐樹據說是所有黃金梧桐之祖,但他不夠粗壯,也不夠金黃,卻千百年來屹立不倒,獨立於寒雲中。

每當渙松鬱鬱寡歡的時候,他總喜歡來到這祖樹下,對著祖樹談天訴苦,彷彿把它當成了朋友一般。

渙松望著天,看著星星看著月亮。這裡不像皇都,沒有那麼多繁枝末節,至少這一點,渙松對此喜歡了些許。

渙鬆起身來到廣場中央的長桌前坐下,這是他的習慣,他不喜歡在作中吃飯,早已讓林伯把桌子搬到了這,就算是下雨天也有著黃金梧桐祖樹的廕庇。

林伯還在準備晚膳,渙松無聊得趴在桌子上,用手輕輕敲擊石桌。

“哎,都沒人陪我玩,陪我聊天。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哦!”少年整張臉貼在石桌上,感受著石桌帶來的冰涼感覺。

“哎........嗯。不如.......”渙松抬頭瞧了一眼廚房,“出去溜達一會兒應該沒事吧。”

說走就走,渙松抬手喚起靈力,飛快跑過廣場,穿過側門。外面的世界和莊園裡不一樣,沒有燈籠,沒有符帖,只有小路兩旁的燈臺以及幽暗的燈火。這燈臺上有靈陣,每到夜裡就會放出火焰,只不過時間久了,效果沒以前那麼好了。

渙松在小路上慢慢穿行著,摘一片落葉,踢一腳石子,在靜謐的大自然中,一切是如此神秘。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快走到山下了,看見了黃金梧桐。

“唦唦唦”風吹響了梧桐樹葉,也吹響了他的內心。

他猶豫了,他對自己的命運感到迷茫,現在他真的是有娘生沒娘養的孤兒。

一路向前,不斷遠去,不知不覺漸漸的走到了黃金梧桐林的邊緣。

“唉,多想向著梧桐樹一樣無憂無慮,成群結隊地自由生長。”風吹起梧桐葉拭著渙松的臉龐,他將手搭在梧桐樹上。“你們也很辛苦吧。一直在邊境守護著上元。”

“好了,也該回去了。林伯準備的應該差不多了,不知道他又準備了什麼好吃的。”渙松想著嘴角微微一笑,便轉頭向著寒雲山方向走去。

夜風仍在吹拂。

“嗯?”渙松眉頭一皺停在原地,“咋麼會有血腥之氣。”

渙松雖被流放但也是皇子,擁有上元正統血脈天賦遠高於常人,而且自小就對靈力極為敏銳,遠常人。雖然現在境界不高且有所停滯,但似乎源頭就在附近,這沾染了血腥味的靈力自然逃不出他的感知。

“好像就在旁邊。”渙松神色凝重起來,從鞋裡拔出隨身攜帶的匕,架刀。望著周圍梧桐林,渙松疑惑起來。“難道是之前警報的事?”

渙松認真起來,參雜了血腥味的靈力如同一條絲線一半分佈在渙松的腦海裡,周圍的環境清晰起來。渙松架好刀,慢慢向著源頭靠去。

近了!

“這.......”他看著眼前的一片紅色,他有些吃驚。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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