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衙,威嚴宏大。
內中官兒,雖也是個府尹,可職位卻是三品。可稱大員。
江陵來時,府衙門前稀落,只有兩個衙差崗守。
邊上,立有一鼓。為喊冤鼓。
他走得近來,有一衙差就將他喊住“幹什麼的?府衙重地,無事退散。”
江陵直問“晴霜姑娘,可還在府衙裡?”
衙差打量一眼“你是她甚麼人?”
這兩個衙差沒見過江陵,自是不相識。
“我喚江陵,正是你們京兆尹今早上想抓之人。”
兩衙差一聽,江陵?
“你且等著,我去通報一聲。”一衙差當即就往裡面跑了去。
未多時,有三四人隨他一起跑了出來。
一到外邊,就將江陵圍住。
衙差班頭冷冷一笑“你居然還敢主動跑到府衙來,早上讓人拿你,你狗仗人勢,還真以為羅晉鵬能保得住你?”
江陵不聽他廢話,再問道“晴霜可還在裡邊?”
班頭嘁聲道“晴霜在不在裡面,關你甚麼事?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來人,給我把他扣進去。”
兩衙差繞到江陵背後,就要擒拿。
江陵突然反衝一步,伸出手就於閃電之間扣住了班頭的咽喉。
然後手一舉,就將他整個人都給舉得脫離了地面。
江陵“你要扣誰?”
班頭臉上青筋暴漲,面紅漲紫,腦部血壓飆升,兩隻眼球佈滿血絲好似隨時要爆出來一般。
被掐住咽喉的他,完全動憚不得,口裡的話也一句說不出來。
“是不是我的客氣讓你們讓你們生了錯覺,認為我是可以隨意拿捏的?”
指尖只稍稍力,班頭喉嚨就咕咕直叫,氣息眼看就要斷絕。
身後的兩個衙差剛欲動手,就見到江陵猛然回瞪著他們二人。
隨即,抓起班頭就扔向那兩人。
將兩人砸倒在地。
稍作立威,
江陵從眾衙差面前直入府衙大門,
眾衙差雖是劍拔弩張之姿,卻沒人輕易敢近。
到得衙廳,
內中清靜,江陵只在此稍作等待。那衙差就到了後面,告知了京兆尹。
京兆尹一聽江陵來了,且剛剛還在府衙門口對衙差班頭動了手。
他戴上官帽,虎步龍行,就從後院出來。
到得大堂,居高一坐,抓起驚堂木當場拍響。
“堂下何人,見到本官,還不下跪!”
隨著京兆尹一聲斷喝,府衙三班六房眾衙差紛紛歸位,站於衙廳兩側,水火棍砰砰作響。
也不待江陵聲,
臺上府官丟出一道令箭,就喊打。
江陵“好大的官威啊,見人不問因由,直接就喊打?”
京兆尹“見本官而不跪,藐視公堂,罪為其一。入衙之前,敢與公務人員動手,罪為其二。此兩罪相加,豈能不打?先打三十重棍,生死勿論。”
江陵“難道晴霜剛剛來這,你也是這般待她?”
京兆尹懶得多言,驚堂木連連拍響“打!”
衙差列陣,虎虎生威,為兩人出列,來抓江陵。
江陵雙手負背,動也不動,驀地言出法隨,指著京兆尹,就與衙差說道“京兆尹既想討打,那你們也莫要客氣,三十棍就三十棍,打!”
話一落音,那兩個本來要來抓他的衙差突然就從他身邊擦身而過,徑向案臺走去。
沒待京兆尹反應過來,兩衙差一左一右將他雙手押住,從座位上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