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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倒

說屁股,就要摸屁股,突出的就是一個率直。

蕭綽被他撩撥得也是又羞又惱,然而有什麼東西確實是在腦子裡抓不住了,索性也沒有躲閃,反而紅著臉迎了上去,口中不住地道“那你快跟人家說說,咱們這些統治階級,要如何擺正這屁股的位置呢?”

說罷,卻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趙光美的大腿上,勾引的意思不言自明。

趙光美見狀,則是本能地先瞄了一眼蕭綽的胸部,實在也是沒多大的興趣,

畢竟這蕭綽跟他是同齡人,

有時候他真的很難理解,

當然,不得不說,一考慮到這蕭綽的特殊身份,又這般的主動,趙光美心裡的征服感噌得一下就竄上來了,這裡又是趙光美的公廨,外頭人來人往,甚至韓德讓的辦公場所離著他也不遠,這一手確實是讓他感到無比的刺激。

索性摟著腰,摸著腿地道“籠統的說,這世上一共有三種人,一種是制定規則的人,一種是遵守規則的人,還有第三種人,就是能夠破壞規則,卻不用付出代價的人。”

“統治階級麼,當然就是制定規則的人,然而任何的規則,在制定的之初,往往就意味著他能為破壞規則而帶來巨大的利益,所以第三種人,隨著時間的推移就一定會愈壯大,逐漸去蠶食第二種人,直至最後動搖咱們這些制定規則的人的利益。”

“原來如此,世人都說你這人好法而非儒,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趙光美卻是不置可否,道“我一直以為天下人會將我看做墨家,結果莫名其妙就成了法家之人,也算是陰差陽錯。”

蕭綽對此不置可否,卻是暗暗下定決心,回去後一定再把墨家思想上的書籍也好好地啃上幾本。

不過他到底是冰雪聰明,道“朝廷的權力,在城市中行使,要比在鄉村中強大得多,因此你透過開區留一口湯給天下百姓去喝,是希望把他們從鄉村引誘到城鎮,讓他們從不守規矩,變成守規矩,若是遵守規則所能帶來的利益比他們在鄉村時候更大,自然,他們就不會不守規矩了。”

“沒錯,就是這樣,燕燕你真是聰慧啊,你若是個男人,必是大遼的宰相之才。”

趙光美為蕭綽豎起了大拇指。

這,就是趙光美為遼國設計的引導方向,若是未來遼國真的按這個方向去走,他會感到很欣慰的。

這一條推斷錯了麼?當然沒錯,推進城市化確實本來就是他搞新政的核心中的核心,所謂的新政,基本全是在推動城市化。

他現在教授蕭綽的乃是政治經濟至理,即便是宋人,若是沒點特殊關係,趙光美可能都還要稍微藏著一點,不會真的教的。

然而正所謂,方向一旦錯誤,知識越多就越反動,遼國若真是照搬大宋商行的玩法,將來若真的是大搞城鎮化,那趙光美簡直可以提前開香檳慶祝了。

因為兩國國情是完全不同的,大宋這邊的經濟展,已經到了這個門檻了,市民經濟本來就是北宋最大的社會特徵,整個中華正史中,北宋的地盤是最小的,但人口在百萬左右的特大城市足足十二個。

歷史上也未有北宋會有王安石變法,轟轟烈烈斷斷續續搞了幾十年,雖然失敗了,但這種直指地主階級核心利益的變革居然沒在剛提出來的時候就被人打死,就可見宋朝本身的特殊之處了。

要知道在明朝,張居正想搞個一條鞭法都搞不定,清朝的雍正想搞個官紳一體納糧都搞不沒明白。

所以本來,市民也快要走上歷史舞臺成為北宋的主角了,趙光美只是推了一下而已,相對的,地主階級自然就是落後的,腐朽勢力,趙光美自然也要辣手壓制,他所做的更多還是撥亂反正,不讓那些落後的地主勢力像歷史上的宋初一樣捲土重來而已。

況且這一切本來也不是沒有代價的,宋代本來就因為市民經濟的繁榮,導致城鄉差距過大,市集中有行頭,他們是真的懂什麼叫工農業剪刀差的,因此後世許多人眼中宋代又有文人天堂,農民地獄的說法。

雖然誇張,但也不得不說這是有一定道理的,而趙光美推行的新政,實際上並不能解決這個問題,甚至反而會進一步拉大這個差距,這也是他一直都說,自己不是好人,反而很殘忍的最主要原因。(其他朝代的村裡也是地獄,誰也不比誰強,宋代好歹有十幾個大城市確實過得好)

這個他就沒有辦法了,這事兒即便是現代專家都解決不了,他一個開飯店的就更不懂了,只能是選擇默視,將之視為展的代價、陣痛了。

而遼國的國情與大宋又完全不同,在遼國,地主階級是進步勢力啊!

說真的遼國如果可以做到遍地都是大地主,整個經濟社會模式完全復刻唐朝,這對他們來說就已經是巨大的勝利了,而且對大宋來說這樣的對手也會很麻煩,很棘手。

遊牧還是農耕,集權還是分權,部落還是封建,遼國都還沒整明白呢,本質上他還處於一個部落制威權國家向制度性封建國家過度階段的政權,若是當真要壓制地主階級,直接去扶持市民階級,這都不能說是拔苗助長了,簡直是金蓮二婚請武松,要錢不要命啊。

這裡邊的坑大著呢,而且密密麻麻,保證一旦掉進去就很難爬得出來,就跟現代的非洲窮國去學習三權分立一樣離譜,想不死都難。

但偏偏這樣的話乍一聽確實是對,再加上大宋確實是這樣做的,商行也確實會因此而強盛,迷惑性很大的,一般人根本就察覺不出這裡頭藏著的陷阱。

蕭綽在羞臊之下倒是也沒想那麼多,卻是又忍不住反問道“我看你們宋國,連開封這樣的都城都是沒有宵禁的,臨街的所有房屋,居然也全都開作了商鋪,我們大遼卻不一樣,還是唐制,市集呢,只有東西兩市,城內分為一個一個的坊,臨街更是不允許開設商鋪,百姓比伱們開封可規矩多了,這卻是為什麼呢?你們身為宋國的統治者,難道不覺得這樣很亂麼?你既然崇尚規矩,為什麼卻反而在開封,有意打破規矩呢?”

趙光美聞言,情不自禁的就是臉色一變。

這問題看似不起眼,卻是直指宋遼兩國最大的區別之處,甚至已經是直指問題真正的本源了,這個問題一旦讓她想得明白了,後面再想忽悠她,可就難了。

然而變臉之後,趙光美卻是馬上裝出了一副混不在意,卻又色慾燻心的模樣,笑呵呵地道“還能是因為什麼,柴榮畢竟生於商賈富戶之家,天然就對商賈有好感,況且重視商賈,仰仗商賈,確實也是收穫了大量的好處,柴榮時每次征伐,都有商賈之身影,我大宋設立茶廠鹽廠,也常有商賈為國分憂,所以我大宋繼承周命,這套政策自然也就順其自然的承接下來了。”

說罷,卻是直接將手伸進了蕭綽的衣領之內,雲鬢半斜,羞展鳳眼嬌睞,玉體橫陳擁郎懷,唇含豆蔻吐丁香。

直羞得蕭綽一時還真忘了思考,進而連連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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