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的肖良娣腦中反覆回味顧清渺的那句話,手慢慢移到腹部,眸子迸出希望的光芒。
得知青禾郡主打算在桃花宴上對肖良娣下手,顧清渺嘴角不由的抽動,她可真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具體她會怎麼做?”
“小姐,屬下沒打探出來,不過青禾郡主主動攬下了桃花宴上酒水安排的事情。”
顧清渺當下就明白,她是想舊計重施,用一個法子也不怕再次失敗。
真是鬧出什麼事情,安寧長公主可就在眾多官眷面前丟盡了臉面。
蘇雲亭派人給肅王蕭煜送了一封信,早早的坐在錦樓的雅間等著魚兒上勾。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唇角勾起,抬眼看去,“三公子,近來可好?”
收到蘇雲亭的信,他就想到益州刺史的事情,早知道就提前揭了,現在爛在手裡,蕭煜沉著眸子,開啟信件。
視線凝在信上,久久不能移開,心中激盪,要是真是如信中所言,那蕭爍他就完了。
欣喜過後,不免懷疑訊息的真假,這事他可一點風聲沒聽見,蘇雲亭又是如何得知?
蕭煜此刻有些懷疑他的身份,眼眸眯了眯,狹長的眼透出殺意。
“蘇公子,你真是出乎本我王的意料。”他徑直坐在蘇雲亭的對面,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眼睛。
他神色不變,淡淡道“三公子,何出此言。”
冷哼一聲,蕭煜移開視線,帶著威壓質問的語氣,“信中所言,你可有確鑿的證據。”
蘇雲亭淡然一笑,站起身來走到窗邊,俯瞰著街上,“三公子,真亦假時,假亦真。”回頭看著蕭煜,溫潤嗓音中帶著漠然,“只要證據確鑿,是不是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末了淡淡來上一句,“三公子,對此手段不陌生吧。”
蕭煜拍案而起,眸子殺意畢露,“蘇雲亭,你是在戲弄本王嗎?”
“三公子,難道你就不敢賭上一把,皇上對二位公子封地的劃分,不是就表明了許多問題了。”
雲淡風輕的坐了回去,為自己倒了杯茶水。
蕭煜居高臨下的睨著面對殺意麵不改色的男子,他這樣朝堂都未涉足的人都知道父皇更屬意蕭爍,更別說朝中那些浸淫官場數十年的老狐狸了。
“二公子文有虞太傅,武有九門提督的舅舅,母妃更是深得聖寵,他已經被封為益王,下一步就該是儲君之位。”瞥見蕭煜陰沉沉的臉色,蘇雲亭一字一句的說,“到那時,一切為時已晚。”
“蘇雲亭,你不過是出身鏢局,憑藉你的身份又能為本王做什麼?”
他話機一轉,“何況,若是真的那麼容易成事,本王還會在這見你?”
蕭煜覺著面前的蘇雲亭不似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他真是是為求權嗎?
“三公子,就憑我能讓清遠侯府站在你這邊。”
“清遠侯府?”
蘇雲亭無視他的震驚,轉而拋下句,“清遠侯在和長公主成婚前,他已經娶妻,而我就是他唯一的兒子。”
“當真可笑,誰人不知清遠侯只有一個女兒。”看到他不似作偽的神色,一頓,難不成他真的是清遠侯之子。
“桃花宴後,一切明瞭,到時三公子就知我所言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