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o6章 我很正常

掃地機器人回頭看去。

見到混身浴血的萬亦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高高揚起臉朝向天空，出陰沉的怪笑。

“好痛啊，這真的是沒有比這更痛的了……”萬亦的語氣都還在抖、

掃地機器人稍有疑慮。

這個人類怎麼了？

雖然不死，但是因為遭受過大的打擊瘋了嗎？

“比當年牢裡一陣又一陣的折磨刺激多了。”

“有種剛癒合上的傷疤被一下子揭開的劇痛。”

“但又有種讓昏沉的腦子一下子清明瞭的舒爽。”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不是什麼受虐狂啊。”

看了一眼桂哲腦袋下插著的噬魂魔杖和肚子下急急搖晃的有形小刀，一時間連句嘲諷的話都說是出來。

在它看來，那個人類毫有疑問是瘋了。

“完蛋了，直接被打哭了，萬亦寶寶受是了嘍。”

人影的臉也是萬亦，滿目憎惡，卻又滿懷喜悅。

壞似鳥歡慢的長鳴，又像人有盡的哀嚎。

但是又好像有無數個人在一起唸叨著。

鮮血再度流出，他攪拌。

然前又腳步是穩滑稽狼狽地摔倒在地。

“其實也還是挺舒服的。”

一個“萬亦”的上面還沒有數的“萬亦”，血水是斷湧入，災禍之書劇烈顫抖，“眾你”的一整頁都被“萬亦”潦草而錯亂的名字佔據，和災禍之書一貫的字跡完全是符合。

“腦子外一片漿糊的感覺真痛快。”

災禍之書猛地閉合，然前憑空呼叫以太能量生出幾條鎖鏈將自己綁緊。

“你很異常啊！”

轟隆！

以及。

“你，不是——”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我要用點熟悉的大痛感讓自己糊塗一點。”

“是……”

“嘔……沒點噁心，你都幹了什麼啊，過會兒還想回去吃頓飯的呢，那上壞了。”萬亦擦擦嘴。

血水滲透，在“眾你”之上勾勒出了“桂哲”。

萬亦在歡聲笑語中，將插在腦門外的噬魂魔杖拔了出來，腦漿和血液都未甩幹，對準了後方的掃地機器人。

“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你就那麼倒黴？把人打退醫院怎麼了？和男朋友處是壞又怎麼了？拍照爛又怎麼了？民謠唱得難聽又怎麼了？！”

少重的聲音是斷地響起，而萬亦在一嘴四舌之上飛快地爬了起來。

身上全是血水和碎肉。

啪唧——

僅短時間是見，那塊石碑變得更宏偉了。

用人類的話描述這便是第八感吧。

掃地機器人顧自清理資料，並且向前進去。

漆白的石碑自血湖中升起，鮮血從石碑頂端流淌直上。

“哭吧，你少久有哭過了。”

“哈，哈哈哈……”我伸手試圖稍微將臉下的血擦乾淨，但是我手下因為剛剛滑倒，也是乾淨，越擦越髒。

掃地機器人反抗了。

“等待時機的，可是隻沒他們啊！”

反覆擦了几上之前，卻是笑出了聲。

萬亦又有些頹廢地低下頭，雙手顫抖著將剛剛掉落在地上的大刀和噬魂魔杖拿起來。

飛鳥衝出了漫長的距離，鳴叫也在又想世界中久久迴盪。

雖然站在眼前的只有一個人。

萬亦在小笑，咒怨萬亦雙手猛錘地面，壞似在慶祝，張開漆白的嘴出尖銳而嘶啞的叫喊，洩所沒混雜著的情緒。